第(2/3)页 “这搁谁谁能接受,我们服用的百草萃可都是徵公子拿命试来的。” 宫紫商愣在了原地,她想起宫远徵一次次的反感宫子羽,想起宫远徵一次次看自己时复杂的眼神,还有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,心是透骨的凉。 “还有那大小姐,明明这么有能力,但只要执刃不同意,她永远别想翻身。商宫只有这一位继承人了,再如何重男轻女,也比不上商宫的未来重要啊!可你看看教导大小姐的人都是怎么教的。女子该知书达礼,不得抛头露面,成亲后相夫教子,以夫为天,还一口一句她不配做宫主。” “大小姐小的时候多开朗,刚继任商宫时多有志向,看看如今才两年就被教导成了什么模样,整日只会跟着羽宫转,唉!” 宫紫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,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凉很凉,往日的种种浮现脑海。 是啊,她曾发誓,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商宫宫主,让重男轻女的父亲知道他错了,她是女子也一样可以做到比男子更出色。可现如今,她又在做什么呢? 自那日以后,她很少再和宫子羽待在一块,反而每日沉迷学习,宫子羽来了都寻不到人。她自己清楚,她在疏远羽宫。 就这样,在宫紫商的刻意疏远下,在宫唤羽的刻意遮掩下,商宫与羽宫隔开了,宫鸿羽根本不知道这些。 时间缓缓流逝,两月将过,宫尚角在外已经建立起了新的势力,虽然才刚刚成立,实力还无法与旁的门派相比,但他需要的是时间。 不过这些是急不来的,当务之急是赶回宫门参加雪重子的大婚。 小船缓缓驶入旧尘山谷,待上了岸,宫尚角骑马往宫门而去。刚踏入宫门,就见一个大黑耗子坐在不远处喝酒,宫尚角斜睨了一眼,随后收回视线,继续前进。 宫子羽气的半死:“他什么眼神!看不起我啊?” 此时的金繁跟在他身边不过半月,还不熟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 宫子羽看着远去的宫尚角,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壶,眼中多了几分哀伤:“父亲又在生气了,姨娘都被砸伤了额头,怎么好好的日子就成了这样呢。” 不同于宫子羽的哀伤,宫尚角已经被弟弟抱了个满怀:“哥!你终于回来了!在外有没有受伤啊?” 宫远徵围着哥哥看来看去,还顺道把了脉,生怕哥哥受了伤自己不知道。 宫尚角哭笑不得:“放心吧,没事。” “天色不早了,回去换身衣服。”宫尚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意思很明白了。 他是加急赶回来的,就是为了参加婚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