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媳妇儿,就你这老鳖三,哪里配得上我家青鸟!” 慕听雪觉得不解气,冲着受伤倒地的老鱼头,又狠狠补了两脚,一脚踩踏在他的脸上,用力碾了碾,“还敢叫我儿子小杂种,谁给你这个老畜生的胆子!” “啊啊啊——” 老鱼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,鼻梁骨山根断裂,剧痛传入脑海。 眼耳口鼻都在往外面冒血。 他虽然因为欠赌债,被追债人打过很多次,但还从没有一次这么疼的。 反正马车也被砸坏了,慕听雪随手把烂马车的一块支架木柱子给拔了起来,冲着老鱼头就是一顿“乒乒乓乓”的持续输出。 寒冬腊月的,打得她额头上都出热汗了。 “那是我儿子?你丫如果还敢来乱认亲戚,我就拍烂了你那根脏臭的细丝瓜!” 最后一下子,木柱子重重地拍在了老鱼头两腿中央,有什么东西,爆浆碎裂了。 慕无涯:“……” 国子监来上早课路过的监生们:“……” 少年们吓坏了,仿若见到了夜叉煞星,一个个魂不附体,下意识地饶远路,不敢多看慕听雪一眼,唯恐自己的丝瓜也难逃厄运。 他们昨个儿还在国子监大门口,起哄辱骂慕无涯,向慕无涯丢石子,以后可再不敢了! 慕听雪把染血的木板子往旁边一丢,走到自家儿子面前,伸出手,把他的刘海往上面一撸,暴露出额角的伤口来:“就知道你在撒谎,有事瞒着我。” 一大清早就发现了儿子的异样,但她假装什么也没看到。 不动声色地尾随,一探究竟。 慕无涯慌得不行:“我……” 尽管娘亲很帅,帮他报了仇,但是被抓包真的会不知所措。 “被这种无赖缠上,你不反抗,也不告诉家长,只会侧面助长无赖的欲望,让他以为你软弱可欺,更加为所欲为。”慕听雪面色严肃了起来,认真教导儿子。 慕无涯惭愧地低下头:“是儿子错了。” 慕听雪把吓坏的青鸟搀扶起来,帮她捋了捋额前的乱发,安抚道:“苦了你了,被连累。” 青鸟眼眶湿了,不住地摇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