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直接撂挑子。 随他去了。 姜禾上楼,“出什么问题再叫我。我先睡了。” 她无情上楼。 傅西沉就倚在沙发上。 他注视着脚上慵懒的拖鞋,环顾四周。 这感觉,挺不差。 阿才,“傅爷,我把您的皮鞋放起来吧,姜禾小姐那有鞋柜。” 说着,阿才放过去。 姜禾平时穿的是小跟鞋。 精致,小巧,法式。 傅西沉的皮鞋,矜贵,低调。 男人跟女人的鞋,摆放在一起。 有一股另外的韵味。 傅西沉注视着,有一种婚后的感觉。 他唇角微勾。 莫名的安逸。 内心很宁静。 阿才把水给傅爷倒上,“傅爷您睡。我就在旁边地板将就一下。” 阿才呜呜。 做傅爷的狗,就得勇于接受任何挑战。 包括帮忙追未来的傅家少夫人。 傅西沉在沙发上慵懒眯眼。 凌晨两点。 客厅灯关了,有些昏暗。 外面的星光璀璨。 姜禾在房里睁着眼睛,过去两小时了。 她还没睡过去。 她起身,穿着白色绵软的睡裙在二楼,看向一楼客厅沙发的男人。 或许是良心作祟。 姜禾下楼,接了点温水。 她冲了杯药,放在他沙发前,而后去找电子温度计。 “我不是给阿才了么。” 姜禾看着地上睡的跟猪一样死的阿才,“……” 她无言。 找了半天没找到温度计。 姜禾只能用古法了。 她来到傅西沉身边,见他似乎在沉睡。 她极少看见他熟睡的模样。 俊脸的轮廓清晰俊朗。 姜禾盯了会儿。 她抬起腿儿,屈在沙发上,倾身。 她用自已的额头,抵在傅西沉的额头上,感受一下温度是否过烫。 而后,她皱起秀眉。 “怎么这么烫。至少得有三十八度朝上了。” 这种常年不生病的人。 一生病,果然很危险。 姜禾拿起桌上的药,给他灌进去。 傅西沉睁开眼,喉头低磁,“有点儿烫。” 姜禾一怔。 怎么醒了? 她略有些不自然起身。 男人轻笑,“想亲我?” 他注视她刚刚手忙脚乱的样子。 姜禾把药放下。 她,“你把药喝了再睡。我就是下来喝口水,上去了。” 她打算上楼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