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父皇你偷听,还怪人家?”顾萱觉得这里的房间就是隔音太差,不由得怨念满满,“人都说‘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’,父皇,你这样就是无礼!” “小小年纪,还学会教育你的父皇了!”汉宪宗故意板着脸,实际上心里却大为稀奇,堪称乐开了花。 自从顾萱上了学堂之后,校官就大为头疼。 那个老古板还真的听信了汉宪宗的场面话,一旦公主有哪里做得不好,他就依照汉宪宗所言,上赶着告状。 汉宪宗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,心里却时常吐槽。怪不得皇考在世时此人不得重用,居然这般不懂得变通。 如若不是他品行还算高洁,在宫中怕是没了容身之处。 汉宪宗恼校官的原因很朴实无华,主要是校官说公主实在没什么文采。 他的宝贝女儿被别人这么说,汉宪宗能高兴才怪了。 可今日阿萱居然还能用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”来狡辩,虽然用意并不完全对,但是汉宪宗也大感稀奇,之前想仔细查看偏房的心思也都消失殆尽。 来福在旁边看的心下暗叹,汉宪宗作为父亲,这心都快偏到嘎吱窝了。 对待别的公主,哪怕是如今唯一的皇子,他都没有对襄嘉长公主这般慈爱又疼爱。 这番话要是由别人说出来,那可是对圣上的大不敬。但是看顾萱这么说,汉宪宗居然还挺高兴。 虽然他故意板着脸,但是来福跟在汉宪宗身旁伺候这么多年,早就看出对方眼底强压着的笑意了。 “本来就是,孔夫子都说过,不能随便偷听墙脚,父皇你可是君子。” 顾萱撅着嘴,她今日穿着一身粉红的衫裙,配上雪白的比肩褂,谢姿月还给她绑了精致的花苞髻,愈发像小仙女了。 “你还知道这话是孔夫子说的?”汉宪宗作惊讶状,连叹两声,“实在难得!实在难得!” 说罢他将手里拿着的佛珠丢给来福拿着,弯腰伸手,欲将顾萱抱起来。 顾萱却想岔了,见自己父皇突然弯下身子,警惕道:“父皇,鞭扑之子,不从父之教。你可不能打我啊,不然我就告诉母妃!” 顾萱的年纪虽然小,斗兽棋却下得极好,深知“虎怕象,象怕鼠,鼠怕虎”的道理,一有什么事就将谢姿月搬出来。 汉宪宗一听她拿爱妃说事,原本的三分气顿时消散成了零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