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好多司机下了车,见两人站在车前僵持着,有司机大声说道:“前面起火了,是要去救人吗?那个起火的疗养院,可全是老人。这会儿新闻已经上了热搜,十分钟前就说是已经死了十八人了,现在,死亡人数还在逐步增加着。” 他的声音不大,刚好够江凛冬听到,陈兵猛的抬头,如利箭般的视线看过去,人群中,出声的司机赶紧将脑袋缩回,心跳不已。 他说的是事实,他并没有故意拱火。 江凛冬迈步往前走,陈兵挡不住了。 众目睽睽之下,他总不能把人打晕带走。 陈兵步步后退,依然试图劝着:“先生,您身居要职,不能以身犯险,您要出点什么事,这怎么跟上面交待?” “我自己交待。”江凛冬说。 他背宽,并不厚,与江初寒相比,他身材是偏清瘦那一挂的。 身形挺括,也更显腿长。 制服穿在身上,更有种凛然的气势,代表正义。 他往前走,陈兵却不能再退了,江凛冬停下脚步,目中挟裹的冷意,似是数九寒天的雪: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这是命令,让开!” 从政的男人,本质上是和煦温润的。 但真正在他身边呆久了的人,却知道他暗藏的霸道,从来不输任何人。 陈兵察觉到他是动了怒,迟疑一下,终是将路让开,江凛冬迈开大步往前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