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唯有拖延出足够多的时间,才能让夜景湛想出破解眼前这屏障的法子来。 “你胡说什么?那个人怎么可能是淮王?要当真是他,解决了三哥跟夜景湛,还将我拿捏在手,他早就该出手夺权了,何必借着受伤的名义将自己关在淮王府这么多年?” 如她所料,夜晟不相信那人是淮王。 在他看来,夜景湛被流放之后,就是淮王夺权的最好机会。 可他却一直忍到现在。 “那是因为他生了重病,本该命不久矣,可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续命的邪术,一直活到了现在。可也只能续命罢了,病根未除,他的性命依旧危在旦夕。” 按理说,他应该继续藏着掖着才对。 可他今日的表现却颇为大胆,公然在淮王府的院子里与文氏卿卿我我。 淮王府周围可没有人把守,即便他身边有再多训练有素的暗卫,却也不能保证能杀了每一个窥视淮王府的人。 他是因为爱文氏爱到了骨子里顾不上其他,还是说,他已经寻到了医治自己的办法,所以才没了顾忌? 若是后者,会不会与琳琅有关? 洛青当初之所以会那样说,是不是因为裴夫人发现琳琅才是淮王最好的“药引”,所以才笃定了她会失去琳琅? 洛璎心头有太多疑问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她转头看了一眼,试图寻找夜景湛的踪迹。 可她身后空无一人。 看来,他还没有能想到破解这屏障的法子。 她只能回过头,再次将目光落在司尧臣身上。 自打她出现在这里,司尧臣就不曾说过半个字。 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。 大抵是怕她身上的噬心蛊真的会发作吧。 毕竟人在大喜大悲的时候,最难控制自己的心。 夜晟也是算准了这种情况,才会这样做。 “司尧臣,你是真的很爱她。我从来不知道,爱一个人,竟然可以爱到这种程度,甘愿为她死就罢了,还要让她彻彻底底忘记。说真的,我挺佩服你的。” 夜晟知道,终其一生,他也不会这样爱一个人,更不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爱。 他声音里带着嘲讽,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羡慕的。 羡慕他可以这样毫无保留的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