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舍得?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会知道,没有哪个父母会因为一些虚无的东西,就抛弃孩子的。” 思索片刻,沈恪出声道:“如果我改名字,你的身体会不会好一些?” “按照你外公那位朋友的说法,二十几年过去了,命格已成,改名也晚了,你反而会受到反噬。再说我已是久病之躯,岂是改改名就能挽回的?这些东西,本就是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不过顾家家大业大,肯定会特别在意这个。不成就不成吧,咱家跟他们家悬殊太大,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。过段日子,就放下了,人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 话虽这么说,可是真正放下一个人,却很难。 夜深了,躺在床上,沈恪盯着手机屏幕里苏星妍清雅美好的侧脸。 一针针地想着她,针针见血。 心里痛得有种说不出的焦渴,活了二十六年,第一次体会到思念如马的感觉。 思念如马,自别离,未停蹄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。 每天如沈恪来说,都是度日如年。 可是听保镖说,自上次一别,两三个月来,苏星妍再也没生过病,沈恪又觉得心安。 没什么比她平安无事更好的了。 爱一个人,没必要非得把她拘在身边。 好在,好在,他留了张苏星妍的照片。 想她的时候,可以看看照片,日子不至于过得那么绝望。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,道教称中元节,佛教称盂兰盆节,民间俗称鬼节。 也是沈恪的生日。 助理要帮他办一个生日会,他婉拒了。 他不喜那种热闹场景。 推了个应酬,当天下午,沈恪早早回家,亲自做了一桌子菜,煮了长寿面,订了个小蛋糕,和母亲过生日。 生日过完,还要去外公外婆坟前给他们烧纸祭祀。 菜吃到一半的时候,佣人进来报:“沈先生,苏小姐来了。” “咣。” 沈恪手里握着的汤勺掉到桌上。 很快耳边传来温柔的脚步声。 沈恪回眸,但见一抹婀娜美好的身影,一身白衣,长发披肩,款款而来。 那一刻,他觉得她像落入凡间的仙女。 理智告诫自己要冷静,要远离,可是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地迈了出去。 英俊的脸上浮起笑容,他垂眸凝望她,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,“你怎么来了?” 苏星妍晃了晃手中一管细细长长的东西,“你们家的传家之画,给。” 沈恪一怔,接过画,打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