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婳摇摇头,“马上就止住血了,应该不要紧。” 顾北弦俯身,捏起她的下巴,仔细察看伤势,嗔道:“鼻头都红了,出血那么多,伤得这么严重,还叫不要紧?去医院吧,拍个片子,看看有没有伤到鼻骨。” 苏佩兰也说:“去吧,去吧。万一留了后遗症,我闺女这么漂亮的脸蛋,就毁容了。” 苏婳拗不过他们,就答应了。 顾北弦弯下腰,要来抱她。 苏婳轻轻推开他,说:“不要紧,我自己能走。”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。 顾北弦不听她的,打横把她抱起来,就朝门口走去。 苏佩兰看着两人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。 急忙快走几步,去给开门。 等两人出去后。 她走到供台上母亲的遗像前,深深鞠了个躬,喉咙哽咽,道:“妈,您老人家在天之灵,一定要保佑这小两口,一直这么好下去。” 眼圈红了红,她给母亲上了柱香。 把门锁上,急火火地去追顾北弦和苏婳。 三人一起上了车。 顾北弦问苏婳:“刚才那人是谁,为什么要打你?” 苏婳自嘲地笑了笑,“是我爸。” 顾北弦微诧,“你爸?” 这是他第一次见丁烈,不知他是那么一副尊容。 苏婳嗯了一声。 顾北弦鼻子哼出一声冷笑,“那种人也配为人父?”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佩兰,一脸嫌弃地说:“他才不是小婳的爸呢,他就是一畜生!” 苏婳纳闷地问:“妈,他为什么问你要五百万?” 苏佩兰眼神躲闪了一下,说:“他做生意赔了,欠了一屁股债,走投无路了呗。” 苏婳微微抿唇,没出声。 拿纸堵着流血的鼻子。 安静了会儿。 苏佩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叮嘱道:“小婳,他要是去找你要钱,你可千万不要给他。无论他编什么理由,你都不要给。那畜生嘴里没一句实话,满嘴跑火车。他说什么,你都不要相信,记住了吗?” 苏婳应了声。 以前她问母亲,父亲的事。 苏佩兰从来都是避而不谈。 多问两遍,她就生气。 今天难得听她说起,苏婳忍不住问:“妈,你们当年为什么离婚?” 一提这事,苏佩兰就恨得牙根痒痒。 “姓丁的婚内出轨,瞒着我和小三生了个儿子!离婚前还偷偷转移财产,连你外公买给我的房子,都被他套走了!这种畜生,不离婚,难道留着祭天吗?” 苏婳心里寒透了。 对父亲仅有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。 见过渣的,就没见过这么渣的。 的确挺像个畜生的。 不,畜生都比他通人性。 顾北弦向她提离婚时,至少还给了一笔巨额分手费。 对她也算温柔体贴,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。 反观丁烈,简直渣到极点。 离婚那么多年了,还上门要钱,甚至殴打前妻。 以前没觉得,如今一对比,苏婳感觉顾北弦不要太好。 她情不自禁地朝他怀里靠了靠,手覆到他的手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