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受委屈怎么办?当然是向老夫人沈氏告状,良安作为知情人,他还准备仔细地提一提这些年老爷对夫人的疏忽。 比方,新婚夜进宫,连个洞房花烛都没有。 “老爷,你训斥良安做什么?他只是想安慰妾身几句罢了。” 姜玉珠为良安做主,良安更感动。 瞧瞧,做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。 夫人真的好,哪怕手下很蠢犯下错处,夫人不打不骂,做好了还会夸奖,给好处。 良安看向红锦,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投靠夫人了! 不知不觉中,谢昭已经众叛亲离。 “老爷,既然对方大费周章地掳人,必定有所图。” 姜玉珠是想得到心里上的慰藉,在谢昭接连不断的冷水泼下来后,她清醒了。 半个时辰后,城北有消息传来,包子铺打烊,官差前往搜查,人去屋空。 手下回禀道:“大人,包子铺有暗门通往小胡同,赵小姐应是被从后门带走的。” 姜玉珠听后,心存的最后一丝丝侥幸心理也没了。 谢昭派手下去找目击者,奈何北街人流过大,临近午时没有半点消息。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,热风燥人。 书房内,姜玉珠坐立不安,站起身来回踱步,手心见汗:“碧云,你家小姐可得罪过人?” 坐以待毙等待幕后之人谈条件不是办法,必须主动出击。 姜玉珠仔细回想,赵粉蝶的确从赵家脱族了,但是赵家人大费周章地买下包子铺只为掳人,很说不过去。 想要抓赵粉蝶,只需要骗一骗就行了。 不是赵家,难道是纪家? “老爷,你说会不会是纪承运干的?” 与赵粉蝶相熟的人家不多,有大过节的更少。 谢昭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:“夫人怀疑他?” 纪承运为人蠢笨,不过是酒囊饭袋之辈,绝对没本事安排得如此缜密。 再者说,和离后,赵粉蝶与纪家没有牵扯。 姜玉珠揉揉眉心:“老爷,我以为你从不会轻敌,没想到也有瞧不起人的时候。” 纪承运不聪明,保不准得到高人指点。 “轻敌?” 谢昭翻动手上的书卷,语气无甚波澜,淡淡地道:“他配吗?” 不提才学,纪承运因肾虚被传到京城人尽皆知,与这等人渣相提并论,谢昭总感觉在被人指着鼻子痛骂,他回到书桌前,垂眸不语。 房内,无人再说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