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是说我故意抹不开脸面求助玉珠,若是玉珠与元和行房,应该有几分经验。” 沈氏眼睛一亮,对沈嬷嬷竖起大拇指,的确是个好主意! “可若是玉珠通晓,那岂不是代表元和不行?” 无论是何等结果,沈氏都很糟心。 沈嬷嬷只得劝慰道:“找到问题的症结便是目的,如今亡羊补牢还不晚。” 已到戌时末,窗外大雨如注。 屋檐的灯下,雨水犹如乱针飞舞,落入院中的青石板,泛起一圈圈涟漪。 姜玉珠吩咐丫鬟关好门窗,坐在内间看账册,时不时地扫一眼床榻。 察觉到自家夫人看过来,谢昭赶紧闭眼装睡,次数一多,疲惫感袭来,他睡着了。 等一觉醒来,房内只剩下残烛。 姜玉珠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,手把脸颊压出一道红印子。 谢昭忍住意乱,在她鬓边亲了下,把人打横抱到床上。 早朝的时辰要到了。 还不等谢昭下床,姜玉珠一个翻身,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。 “为夫若是病秧子,还真得被你压得吐血。” 谢昭的眼底微不可查地沉了下,狼狈地闪躲,咬牙隐忍地低语,“玉珠,再等等,为夫必将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。” 早朝非去不可,谢昭答应为苏文山平反。 作为交换,萧赦将再次为他赐婚,并承诺亲自到谢府来参加婚宴。 这在大齐,两代帝王赐婚同一人史无先例,无论对谢昭还是姜玉珠,都有特别的意义。 天光大亮,骤雨初歇。 姜玉珠睁开眼,愣愣地盯着手中之物,问进门送温水的红鲤:“谁把鸡毛掸子放在我手里了?” 红鲤揉揉下巴,面色为难:“天还没亮,老爷着急上早朝,您……您禁锢住老爷,不准他起身。” 为成功脱身,谢昭吩咐红鲤拿了玉器,银锭,花瓶等物。 “房内的物件换了个遍,最终您选择搂住鸡毛掸子,舍弃了老爷。” 红鲤陈述事实,“您放心,这鸡毛掸子是上次姜府新送来的,还没用过,很干净!” 姜玉珠正在发呆,红枫回禀道:“早上沈嬷嬷来了一趟,说是老夫人找您。” “娘找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