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姜玉珠忍俊不禁,揉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,擦了擦眼泪道:“这个严郎中,当真是个活宝!” 几个丫鬟沉寂几日,在严临身上,各自找到了乐子。 衙门里,小厮代替严临解释,好说歹说,官差可算察觉是个误会,愿意放人。 把人放出来之前,官差特地嘱咐小厮道:“你这个做下人的,以后要多留意一些。” 小厮细品,还是没明白官差的暗示。 左思右想后,他塞了一块碎银子,压低声音问道:“差爷,小的愚钝,您不妨直言提点。” 官差原本没想说得太过直白,掂量手中的碎银子,琢磨晚上可以打一壶好酒,面色缓和地道:“有句话说的好,医人者不自医,你家公子虽是个郎中,却也无法诊断自己的病症。” 小厮恍然,继续追问道:“差爷,我家公子有病?” 除了晕血这个秘密外,平日严临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。 官差看在银子的面子,拍拍小厮的肩膀,怅然地叹口气:“你也是个懂事的,那我也没啥好隐瞒的,心病也是病。” 在衙门当差二十几年,官差不是没见过严临这般杀鸡砍头的人。 “那人是个清秀书生,因与人有积怨,杀了村里一家八口人,连嗷嗷待哺的小奶娃都没放过!” 当时,此案震惊北地边城。 哪怕得知真相,村人仍不敢相信。 “我们大人审案的时候,村人说平日书生对人有礼,看起来没有异常,除了杀鸡砍头外……” 杀鸡砍头是一种宣泄渠道,但搞不好就会扭曲。 官差盯着严临看了许久,认为严临与当年制造灭门惨案的书生眼神和行为举止存在相似之处。 小厮听后抖了抖,这么邪门?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,他家公子早已病入膏肓了吗? 从衙门出来,已经快到晚膳时分。 严临露出一抹诡异地笑容,吩咐小厮道:“你去再买二十只母鸡,等会儿送到谢夫人那。” 杀鸡后没有晕血,严临多了几分自信,不由道:“杀鸡和杀人,都有异曲同工之处,那些刽子手斩首,不也是在断头台上砍脑袋?” 小厮:“……” 怕什么来什么,他家公子真扭曲了! 不敢反抗严临的安排,小厮拍了拍心口煽情道:“公子,小的跟随您多年,从没有过二心,哪怕族人来打探您的秘密,小的也从未透露出半个字,只对您一人忠心。” 严临抬了抬眼皮,声音平淡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讨要赏钱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