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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就不值得一点点的留恋吗？

    “只是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罢了。”

    苏凡看着脸上没了光彩的林婉儿，声音还是变得柔和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呵……苏凡，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？否则你怎么会这么迫切的想要与我离婚？我不明白！之前你对我的好，是不是都是骗人的！你一直在骗我！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，林婉儿的眼眶又红了，泪眼朦胧，我见犹怜。

    “若我没有喜欢过你，就不会为你无条件的付出十三年。”

    苏凡平静道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……”林婉儿声音有些哽咽。

    “曾经喜欢，但现在……不喜欢了，我想要有自己的生活，而不是再当一个你身边的舔狗，永远围绕着你转。”

    苏凡说得极为直接。

    “自己的生活……”

    林婉儿喃喃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了，也就是说，你不愿再对我这么好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苏凡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苏凡，你变了，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，以前你最见不得我流泪，但现在，你不在乎了，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？”

    林婉儿声音带着些沙哑，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。

    这两天，总共她只睡了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没错，是我变了。”

    苏凡没有解释什么，只是没有直视林婉儿明亮又显得楚楚可怜的双眸。

    苏凡心中其实也极为感叹，这个他一见钟情，舔了十三年，付出他所有一切的姑娘，就真的要告别了……

    若说没有半分不舍，肯定是骗人的。

    但苏凡真的受够了当舔狗的日子，再加上在修仙界百年的厮杀历练，他早已经水泥封心，再不会为这几滴珍珠般的泪水就动摇心中的信念。

    “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林婉儿觉得无比的疲惫，一颗心空荡荡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苏凡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林婉儿，他还是第一次见过林婉儿如此难过与失望的样子。

    离婚的流程很快，十分钟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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