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好不容易来了个村民,对方脸色苍白,说一句话都要大喘气。 这太医却非常不耐烦地朝那村民喝道:“你哪里不舒服?要看什么病?” 占清月看着这太医的表现,脸色一沉,嘴角紧紧抿着。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,旁边一个妇人忽然用帕子捂着脸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开了。 旁边守着她的青年郎君揽着她的肩膀,低声安慰着:“晚娘,别怕,不就是药钱贵了么?我有一把子力气,一会儿回去我就到城里去扛大包去,一天怎么也能赚二十文呢,总会吃得起这药的。” 占清月听着那两小夫妻的话,脸色难看极了,这些太医真是朱门酒肉臭啊。 开口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药钱,还真是把这些庄户人家当成羊毛来薅呢。 占清月起身正要相问,不曾想那太医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,把自己的欢喜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 只见他,眉眼淡然地端起茶盏,来喝了一口芳香扑鼻的碧螺春。 这才满眼轻蔑地望着面前的小夫妻。 “那你恐怕等不到她的病治好了,以你这每天扛大包几十块钱的功夫,恐怕要扛上好几十年了,就你妻子这病,每天一副药,得连续吃上一个月才成。” 他不说这话还好,此话一出,那两个小夫妻的脸色更白了。 小妇人更是紧紧地拽着那小郎君的手,眼眶通红,满脸的泪。 “夫君,我们不治了,我们不治了好不好?我死了也就死了,要是再连累你,欠下些债务,那咱们的孩子可怎么办?” 占清月脸上阴沉的出水,她快步朝着那两个小夫妻走了过来。 “张太医,他们这是得了什么症?需要花那么多的银子!” 张太医高傲的白了她一眼,轻描淡写的道:“产后崩漏,又成天这般操劳,没有好药吊着活不了多久了。” 占清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太医,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 占清月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上手摸了一把小妇人的手。 “不是产后崩漏,是胎盘还没下来。” 说话间,占清月掏出银针嗖嗖在那妇人身上扎了几下。 妇人顿觉身下轻快了不少,还不等开口道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