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请讲。”信长依然冷冰冰地吐了一个短句,但却难得地用了一个“请”字。 “是。”汎秀花了片刻时间组织语言,解释道:“如果要彻底向幕府示好,就把他们卖掉的东西偷偷买回来,再赠送给幕府;但若想对幕府作出警告,就把公方大人变卖祖产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。” 信长听完回答,仍旧没有表态,而是再次展示了跳跃性的思维,再问: “浅井西征,又是怎么回事?” 信长用词一贯言简意赅,但汎秀却听懂了问题,立马回答到: “禀报主公。去年十月下旬,在和泉偶遇浅井家的隐退家老赤尾清纲,与他攀谈了一番,才临时生出些许想法。故而……” “前因后果不必赘言,说理由。” “遵命。臣下这么提议的理由,当然是为了确定浅井与织田的‘主从关系’。” 这四个字落地的同时,汎秀余光看到,织田信长眼中一亮。 片刻之后,信长也回了四个字: “劳烦详细道来!” 这几个字,可是很少能在织田家听见的。信长这人,天赋异禀,聪慧过人,但又缺乏耐心。家臣的建言,他往往听了梗概,就立即明白,于是十分厌恶言之无物的虚词废话。上一次平手汎秀听到他要求“详细道来”,还是在十几年前,献上检地、乐市、刀狩这“兴国三策”的时候。 而且信长短时间内,对家臣说了“请”,又用了“劳烦”这样的字眼,真是太稀奇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