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荀爽要求女儿改嫁,也是人之常情。但哪知道荀采却是个性格刚烈的奇女子,非要为阴瑜守节,坚持不肯回家。于是荀爽便扯了一个谎,说自己重病将死,要女儿回来看自己一眼,这才把荀采骗到了雒阳。 来到雒阳之后,得知真相的荀采羞愤欲死,当场就要拿剪刀自尽,幸好被荀爽及时拦下,此事在雒阳还闹出了好一阵风波,不然张温哪会知道来龙去脉。 经此一事,荀爽也不敢再逼迫她改嫁了。 与郭弈的婚事告吹之后,南阳阴氏那边知道了情况,也写信斥责荀爽的不地道。 你要你女儿改嫁本无可厚非,但你来骗,来偷袭是什么意思,看不上我阴氏是吧。那好,从此一刀两断就是! 愤怒的阴氏直接扔了一封和离书过来,表示荀采从此与阴氏再无瓜葛。 这场闹剧虽然就此落下帷幕,但荀爽却是丢人丢大发了。 身为当世大儒,他诓骗女儿是为不慈;答应郭弈嫁女却没能做到,是为无信,偷袭阴氏是为不义。数条罪状加身,荀爽又羞又愤,当场就病倒了。 这次是真的病倒了,缓了一两个月才恢复过来,从此绝口不再提女儿改嫁之事了。 于是,荀采就这么留在了雒阳。 “子毅你是不知道,荀慈明那次可是太丢人了!” 张温满脸戏谑的笑容,宛若张恒前世上大学时的舍友一般阴损。 好吧,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。 受到如此打击,也难怪荀采整天冷着一张脸,倒也是个可怜人。 只是…… 张恒摇头笑了笑,忽然看了一眼张温身后,连忙开口道:“伯父……慈明公身为当世大儒,且又与您相交多年,如此背后议论他,着实有些不厚道。” “什么狗屁大儒,这老东西年轻时候还不是偷鸡摸狗之徒!”张温满脸不屑道。 “可是……”张恒又看了一眼张温身后,意有所指道,“都是些陈年往事,都过去了,伯父又何必再提。再说,侄儿身为晚辈,听这些也不合适。” 张温连忙解释道:“老夫既然与你说这些,肯定是和你有关的。你如今尚未婚配,如果娶了荀氏娘子,岂不美……” 见张温非但没听懂自己的暗示,反而越说越离谱,张恨连忙摆手道。 “伯父,别说了……” “不,老夫得跟你说清楚。”张温满脸严肃道,“子毅,你可知道他荀氏乃是颍川第一大族,族中子弟多年轻才俊。你是要辅佐刘玄德干大事的人,若能与荀氏联姻,岂不是如虎添翼。你以为那郭弈为什么要求娶荀慈明的女儿,还不是看上他荀氏的势……” “伯父,真的别说了!” 张恒满脸叹息道,已经有种想捂住脸的冲动了。 张温还以为张恒是嫌弃荀采嫁过人,连忙劝解道:“子毅,你平时无比聪慧,怎么这时却犯糊涂了。他荀慈明的女儿,就算……” 可这次张温还没把话说完,身后就响起一声苍老的爆喝。 “张伯慎!” 张温急忙扭头看去,只见荀爽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,当场吓得浑身一抖,脸色发青,却急忙扭头看向张恒,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责怪之意。 子毅,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来的,你怎么不提醒我! 张恒:??? 伯父,做人可得讲良心,我还没提醒你吗? “老匹夫,你刚才说什么!” 荀爽大步走了过来,指着张温满脸怒气道。 “呵呵,那个……慈明兄,方才小弟不过戏言……戏言耳,切莫在意……哎哟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