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时的刘备,正在吕县外的军营中与荀彧、荀谌兄弟对坐饮茶。 如今茶叶的制作技术还不成熟,喝法也是乱七八糟。相比于寡淡无味的茶水,刘备还是更喜欢喝酒。 只是张恒早就在军中设了禁酒令,规定战时不准饮酒。张飞和郭嘉上次偷偷喝酒被发现,结果都被扒掉裤子挨了二十军棍,看得刘备心中惊惧,自然不敢犯禁。 二十军棍刘备当然不怕,但众目睽睽之下被扒掉裤子……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。 “友若啊,你说主簿此战胜败如何?” 刘备喝了一口茶水,有些无聊地向荀谌问道。 荀谌淡淡一笑,拱手道:“不过是区区贼寇而已,主簿用兵如神,必然手到擒来。” “此言在理。”刘备点了点头笑道,“即便凶顽如董贼,主簿也能战而胜之,何况区区贼寇。” 子毅也真是的,明明胜券在握,却不愿带着我,还说什么不可轻动,害得我在这里无聊干等。 荀谌看出了刘备的心思,便拱手笑道:“主公,在下以为昌豨和吴敦皆不足为虑,可虑者,唯有徐州刺史陶谦而已。以诸将之勇,不出十日,就能歼灭这两股贼寇,可之后陶谦会不会再派兵马前来,还尚未可知。” 闻言,刘备当即皱起了眉头,冷声道:“他敢!” “他为何不敢?”荀谌耸了耸肩笑道。 “我虽无才无德,却也是朝廷亲封的徐州牧,接掌徐州乃理所当然。他陶谦若如此行事,与乱臣贼子何异,就不怕朝廷怪罪!” 心中愤怒之下,刘备对陶谦直呼其名,连表字都不称了。 只是此言一出,荀谌脸上的表情立刻就绷不住了。 现在的朝廷谁还在乎! 心中这样想,但话却不能这么说。 荀谌继续笑道:“主公明鉴,自古多少忠臣良将,一朝登临高位,却立刻原形毕露,化作谄谀建宁之辈。世间最难舍者,权势;最难测者,人心。陶恭祖虽有少有贤名,但如今年老昏聩,恐怕早已将徐州当成了囊中之物,又岂肯轻易放弃。 以谌之见,此次阻拦不成,陶恭祖势必再派大军出战!” 刘备猛地一拍桌案,怒道:“哼,就这等羸弱之兵,便是再来十万二十万又如何,我反手可灭!倘若陶谦当真心怀不轨,我必令其认罪伏诛!” 刘备此言,倒是颇合荀谌的心意,当即赞同拱手道: “主公之言是也,我军入住徐州已成定局,便是一城一地打过去又有何难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