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骥北来到霍家时,正好赶上早上吃饭。 林秀珠没陪着老太太一起用饭,自打上次撕破脸以后,林秀珠也不耐跟这些人继续虚与委蛇。 老太太出院以后,都是胡文德忙前忙后。 甚至连端屎端尿这种事情都包揽了。 明明裴家有专业护理的人员跟佣人,但是胡文德偏偏自己凑过来想要做些什么。 裴老太太瞧着胡文德这些作为,心里已经偏的没影了。老二家的指望不住。 她差点被老二给气成半身不遂,从医院回来。老二媳妇儿也不伺候她。 简直就没有规矩。 病号得用清淡的。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,胡文德端着碗一勺一勺给老太太喂饭。这才生病几日。圆润白胖的老太太瘦了许多。 原本富裕的脸此刻变成如橘皮一般垂下来,气质也发生极大变化,从一个富态的老人家变成一个看起来阴沉沉的老太太。 周骥北牵着狗,站在客厅外头。 客厅里的胡文德跟裴老太太都看见了他。 胡文德原本还有些疑惑,不懂周骥北今日怎么过来了。 但是看见狗脖子上圈着的手绢。 她猛地哆嗦一下,手里勺子里装着稀罕,哆嗦的一瞬间,勺子里的稀饭落在裴老太太脸上。 老太太气的抽搐。 伸手推开胡文德:“你干什么?” 胡文德连忙从身上摸出一个手绢给老太太擦拭。 一边擦拭一边说:“儿媳妇没见过这么凶的狗,吓、吓到了,娘您别生气。” 她三两下把老太太脸上擦干净,回头看着福宝脖子上围着的手绢,心里闪过浓浓的不安,手绢跟她常用的一样。 她最近落在外面的只有一个。 用来包钱的。 现在手绢落在狗脖子上,周骥北是发现了什么吗? 老太太被弄了一脸脏,心里火气对胡文德发不出,视线落在周骥北跟周骥北牵着的狗身上,对着周骥北呵斥:“你这个不孝子孙,大清早牵着狗过来吓人,就这么想让我个老太太不舒服? 你们二房没一个好东西。 男的把我气到医院,女的连照顾都不来照顾,小的牵狗过来吓人,成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?” “您想多了。”周骥北开口。 他来这里跟老太太没关系。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福宝的脑袋:“去闻闻是这个人不?” 他话落,松开手里的牵引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