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晋山很生气。 孔善祥老贼,真乃当世道德败类。 说好的最大最豪华的书院不见了,说好的万千学子也不见了,甚至就连个迎接自己的人都没有。 这让他这个大儒很没面子。 本来在山上的老窝里舒舒服服的做学问挺好,结果被你这个老货骗了下来。 然后就是这么对待老夫的。 徐晋山吹胡子瞪眼,就差给孔善祥那张可恶的老脸上来上一拳。 “姓孔的,是谁允许你对老夫这么说话的。” “学问都丢到狗肚子里了嘛,圣人所言的尊师重道,你学到哪去了。” “老夫可是与你爹一辈的,算起来,你还要叫老夫一声三叔。” “给你个机会,给老夫跪下道歉。” “不然,老夫绝对不原谅你!” 孔善祥看着老友,呵呵一笑,眼中尽是不屑之意。 “我孔善祥一生行事,何须向他人解释。” “在我老孔家的字典,就不存在道歉这俩字。” 呀! 老匹夫,这么狂妄的嘛! 徐晋山龇牙,狠狠的瞪了孔善祥一眼。 随即双手一掐腰:“好好好,你孔善祥好样的,老夫不理你了,老夫这就打道回府。” “老夫此生,若是再信你孔善祥半个字,老夫就不姓徐,跟你姓孔。” 孔善祥依旧是那副拽拽的样子,双手抱胸盯着对方,不屑说到:“你老小子,不就是觉得没人迎接你丢了面子嘛!” “喏!”孔善祥伸手一指朱标的方向:“迎接你这个老匹夫的人,这不就来了嘛!” 迎接老夫的人来了? 为何没有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? 徐晋山狐疑的看了老友一眼,在顺着孔善祥手指的方向看去。 顿时一张老脸又拉了下来。 与孔善祥斗嘴,那纯粹就是两人多年的习惯。 至于有没有人迎接,他也并不在意。 老友书信中描绘的学院,他也是无比向往的。 若是能成为这样的一所书院的一份子,那几乎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荣光。 可如今书院,弟子为零也就罢了,就来俩人迎接自己,这简直是太不把他这个大儒当回事了。 要知道,有多少人求着他去家里教书,他都懒得搭理呢。 老朱如何,老夫说不给面子,那就不给面子。 如今这好不容易给你老孔面子,你就如此的敷衍老夫是吧。 还吹嘘自己是什么庄主的师兄,在庄子上横着走,以后罩着老夫。 呵呵了,真吉尔能吹牛逼。 “怎么,觉得俩人迎接你,是不给你面子!” 孔善祥在旁,冲着老友呵呵一笑,到:“老徐啊,不是说你,可站稳了,别一会吓得尿了裤子。” 这老家伙,不是一路掂糊涂了吧! 徐晋山鄙夷的看了老友一眼,道:“放你娘的九孔螺旋屁,老夫是什么人,还能站不稳尿了裤子。” “老夫当年就是去皇宫,那都是挺直了腰杆子进去的。” “朱皇帝见了老夫,那都要赐座敬茶。” “在这么一个个小小的破庄子上,还有人能吓着老夫。” “老夫真是呵呵了。” “你当老夫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了是不!” 对对对! 孔善祥冲着老友连连点头。 你牛逼,你有理行了吧! 他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,也不再搭理老友,只是冲着一旁的弟子使了个眼色。 如今来了这么多人,必然是要有个安置的住处。 自己师弟赖床的臭毛病他如何能不知道。 本来自己这群人,至少应该是日上三竿或者是再晚一些过来的。 可耐不住自己太过于兴奋,连夜赶路回来了。 尽早安置这些人,还是需要师弟出马。 而且书院的事情,自己在路上也有了不少的想法,还是应该与师弟好好的商量商量。 弟子得了眼色,随即去侯府敲门去了。 徐晋山看看那名弟子,再看看老友,一双老眼中满是疑惑之色。 老友这不是病了吧。 “老孔啊,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啊!” “赶了一夜的路,老夫累了。” “书院的事情先不说,赶紧安排休息的地方啊!” “老夫可没空跟你在这里打哑谜啊!” 孔善祥微微一笑,道:“别急啊,那不是喊人去了,一会就有地方安置我们。” “还有你不是等着人迎接你吗,这不是来了!” 徐晋山瘪瘪嘴,不屑的看向朱标俩人。 “就这俩货?” “前面那个还好说,你看后面那个粗气喘的,呼哧呼哧的,狼狈的要死。” “你别说,他好像一条狗哦!” “这不会就是你那个代父收徒的师弟吧,这身子骨也太差了,还不如老夫。” “别看老夫这个年纪,一口气跑上十几里路,那都不带喘粗气的。” 孔善祥连翻白眼。 这么多年了,老友这个吹牛逼的毛病,还是一点也没变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