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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换成她喜欢的。

    昂贵的、精致的、漂亮的。

    怎么都行。

    他心底的话已经到了喉咙口，他往前去，慢慢握住了她的手腕，另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，看着怔怔发着呆的她，“我喜欢你”四个字呼之欲出，却陡然被她打断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    姜玥迎着他平静深邃的目光，有种自己早已被看穿的错觉，又仿佛从这双幽静的黑色眼眸中看到了淡淡的、稍纵即逝的悲伤。

    他好像有点难过。

    有一个瞬间，姜玥感觉周寂似乎是喜欢自己的。

    无数个细节，难以忽略。

    家里四角锋利的地方都包着柔软的软布，地上也都铺着毛绒绒的毯子，以免莽撞的她总是容易磕着碰着。

    生病的时候，衣不解带在她身边照顾着他。

    记得她的喜好，知道她爱吃什么，不吃什么。

    家里永远都有新鲜盛开的、娇艳欲滴的红玫瑰。

    缱绻交缠时，也会时刻照顾着她的感受。

    消息总是很快回复。

    予求予给，百依百顺，还有微妙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这是喜欢吗？看起来好像是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话要对你说。”姜玥慢慢抽出手，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、签好字的离婚协议，送到他的面前，语气如常，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：“周寂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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