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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将一个证物袋递给杨戬。

    杨戬将袋子打开，看见了里头的东西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，又把袋子拿给傅宝。

    傅宝看了一眼，神色凝重地问：“是水草吗？”

    袋中是一根又一根湿漉漉的长草，死者体内仿佛生长着一片草丛。

    “之前那个死在家里的学生，喉咙也挤满了一样的草。”杨戬沉声说，“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    先前那个案子不是他经手的，只是因为死者死状诡异，他才特别了解了下案情。

    傅宝对此表示沉默，可更多的不解和怀疑，像是静电一样窜过他的皮肤，他忍不住一颤。

    他遇过许多怪异的死亡方式，却没有见过这种毫无征兆、甚至发生在他身边的。

    “阿无，警方已经对此立案，如果你有想法，就通知我。”杨戬看了一下现场，鉴识人员的采证已告一段落，他得先回局里报备，再接续该有的调查。

    傅宝摇摇头，他曾经和那个少年说，在他的事务所里会没事，就相当于接受了委托，现在，即便他身亡，他也该给对方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接受了这个委托。”傅宝定定的看着被运出去的尸体，他要查出是什么东西在杀人，“我要亲自去查。”

    做完笔录的何小荷，正来到傅宝和杨戬身边，听到傅宝这样说，她皱起眉头，“喂，委托人都死了，还有什么委托啊？而且我觉得这次很危险……呸呸呸！”

    神啊，她乌鸦嘴就算了，为什么总是嘴巴动得比大脑快啦。

    何小荷懊恼的敲敲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傅宝没说话，用沉默表示他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，我明天再打电话通知你，如果需要白天调查，你就忍忍吧。”杨戬对好友十分了解，他很讨厌白天出门，厌恶阳光的程度，根本就像电影里头的吸血鬼……

    嗯，长得也挺像的，又白又俊美，就连他这个男人也无法否认他的魅力。

    “手机要开着啊。”杨戬又补充一句。

    阿无也不太使用电子产品，在这个科技通讯发达的时代，不看电视不上网，甚至连手机都不爱用，即便带着手机也不一定开机，要找他有时还得碰运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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