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慕容朱雀耐心道,“事情还要从十几天前说起,因为儿媳和孙姨娘同时犯错,所以夫人罚我们两人禁足三天。然后才禁足一天,孙姨娘就缠着夫人要解除禁足,夫人心善,要为我们同时解除。儿媳却觉得过意不去,坚持受罚。夫人顺儿媳的意,这才将儿媳送到京郊别院继续罚,所以这惩罚是儿媳自找的。” 众人——果然,又告状了! 少夫人永远是告状的高手,上一次跪祠堂,便从早起没人梳头发开始告状,一直告到祠堂。 这次,又从禁足三天开始告状,一直告到京郊别院。 本来是夫人罚少夫人,如今孙姨娘也逃不了干系。 以为少夫人在为夫人开脱? 怎么可能? 人家儿媳妇要继续禁足,当婆婆的就饶了姨娘,禁足儿媳一人?还送到乱坟岗? 如果昌宁侯信这种鬼话,那脑子也就不用办皇差了。 果然,昌宁侯勃然大怒,“唐氏,孙氏!你们两个给老夫解释!” 沈夫人和孙姨娘吓得急忙从座位上站起,其他几人也连带着从座位上起身。 本就气氛压抑的厅堂,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 沈夫人何时在众人面前这般丢人过?端庄的面庞,一片赤红,“老爷,妾身……妾身也是一时糊涂,妾身知错了。” 孙姨娘低着头,一声不吭,不当出头鸟。 却在这时,从厅堂外面冲进来一人,“父亲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件事是我做的,和母亲无关!” 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沈世子,沈子炎。 沈子炎进来后,噗通跪下,“决定送京城别院的,是我。送慕容麻雀走的,是和煦院的李嬷嬷。而且李嬷嬷回来,把车夫和怕鬼的丫鬟带回来,是我的主意。后来没继续送去丫鬟,也是我的要求。整件事与母亲无关,要罚就罚我吧!” 孙姨娘见沈世子当出头鸟,暗暗松了口气。 沈夫人则是气得直摇头。 昌宁侯冷笑,“是谁的主意,自会调查,老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、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。你挺身而出,就以为自己是英雄了?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,欺负弱女子的废物罢了。” 慕容朱雀暗暗挑起大拇指——侯爷好样的!骂得好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