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亦或者,丢掉自己的亲人? “刀不能丢。”许默下了定论,语气铿锵。 方恒长长地松了口气,但很快又担忧道,“不丢刀,万一进了贺郡守的圈套可如何是好?” 许默没说话,把目光放在了长宴的身上。 虽然不清楚小五弟的来历,但这小子对于尔虞我诈有种如鱼得水的熟稔,问他准没错。 “唔……”长宴沉吟了会,“刀不扔,什么都不管,继续生活吧。” 簪花小院里的孩子们全都怔住了。 姜笙年纪最小,虽然听地有点迷糊,但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,“那三哥要是遇到圈套可怎么办?我们不管三哥了吗?” 怎么可能。 长宴翘起嘴角,犹如一只小狐狸,“大哥去托扶风哥哥要九把刀,但一定得是没开刃的那种,最好与砍柴刀外形相近。” 开了刃的才叫械斗,不开刃的最多叫打群架。 许默顿悟。 但他尚有一丝不解,“你最近经常出入王家,跟扶风提一句不就好了吗?怎么还要我特意去找?” 对此长宴歪头一笑,不予回答。 这世界上,大大方方地做事情必定会留有痕迹,比如郑如谦买刀,必然在衙门登记过。 但有些事,还是得悄无声息地做。 比如温小四开医馆,就跟簪花小院撇地干干净净,每天避人耳目地进医馆,再闪闪躲躲地回簪花小院。 又比如找王扶风购入的这九柄没开刃的长刀,悄悄摸摸,无人知晓。 平常时,方恒就带着家仆们使用砍柴刀。 偶尔更深露重,才悄悄熟悉下无刃长刀的重量。 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了半月有余。 斜阳县的豆角势头正好,不老不嫩,可以准备入锅晾晒了。 郑如谦自己是想在斜阳县制作好再运往各地的,但遭到了簪花小院内所有兄妹的反对。 尤其是小姜笙,叉着腰嚷嚷,“二哥你好傻啊,府城的作坊每天才做十斤腊肠,姨姨们闲的都要嗑瓜子了,你把豆角拉作坊里晾晒不行吗?难不成还要在斜阳县开个作坊?” 再说了,鲜豆角进府城的关税才几个,干豆角进府城的关税又得多少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