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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跨步停止,一双修长大白腿岔开。
高举的手臂顿住,单手剑悬在伊耿头顶。
就差三寸,要了亲哥哥的狗命。
“呼呼呼……”
伊蒙德大喘着粗气,强制自己冷静下来。
伊耿颜艺惊人,只感觉裤裆微微湿润。
见好弟弟停下杀手,赶忙从桌子下面钻出,不忘冲着戴伦致谢:“谢了,老弟。”
随后,溜之大吉。
当啷——
伊蒙德气昏了头,单手剑脱手落地,摇摇晃晃:“该死的混蛋。”
戴伦赶紧上前搀扶,以免哥哥过激晕倒。
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
伊蒙德再次推开他,倔强的咬牙坚持。
他不想被人看成脆弱之人。
戴伦吓坏了,善意的谎言:“伊耿不是故意的,是我非要看。”
“别替他遮掩,你都不会撒谎。”
伊蒙德独眼闪过冷芒,早就看穿一切。
伊耿就是个只会欺负人的混蛋。
不会将他视作脆弱之人,甚至没把他当人。
戴伦一时语塞,心里满是愧疚。
都怪自己,经不住诱惑偷窥伊蒙德的隐私。
差点酿成大祸。
谈话间,老妓女披着一件清凉裙子,快步从楼上走下。
伊蒙德瞥了一眼,态度冷漠。
老妓女就是妓院的老鸨子,早就锻炼出好眼色。
一见大厅里乱糟糟的场面,吩咐下人叫出一名衣着暴露的银发姑娘,送到兄弟俩面前。
银发姑娘面容精致,一双桃眼怯生生的,胸前衣襟大方的敞开,露出两个红点。
感受到伊蒙德的凝视,手里握着一把羽毛扇子,含羞带怯的遮挡。
可当了上面,光溜溜的下面暴露。
她是个脱依舞娘,刚正在表演才艺。
伊蒙德上下打量一遍,独眼盯上老鸨子,冷酷道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?”
一言一语间压迫感十足,仿佛一条阴暗的毒蛇。
尽管没穿衣服,身子还很白净。
老鸨子强自镇定,抛出一个媚眼:“一個寻求安慰的人。”
说着,扯下银发舞娘的羽毛扇子,轻飘飘推到伊蒙德怀里。
挤出一抹讨好微笑:“她可是船壳镇最好的舞娘,外人都说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。”
戴伦闻言,暗自打量银发舞娘,狠狠皱起眉头。
银发紫眸,皮肤白皙,典型的瓦雷利亚后裔。
能出现在船壳镇的妓院,多半是失足的龙种。
“你……”
戴伦张口,想要驳斥老鸨子。
唰——
话刚出口,凌厉寒光一闪即逝。
旋即,
噗通!
一颗银发头颅高高飞起,伴随四溅血,滴溜溜滚在地板上。
头颅面孔朝上,眼神不可思议,还保持羞怯诱人的媚笑。
下一秒。
“啊!!……”
全场惊叫,所有妓女和嫖客看见死人头,争先恐后的逃出妓院。
老鸨子吓傻了,直勾勾盯着前面,悄悄瞥向滚在脚边的死人头。
赤足轻轻挪动,仿佛感受到银色发丝的撩拨。
一股要命的凉气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感。
淅沥沥……
腥臊味弥漫,老鸨子浑身颤栗,淡黄液体突破兜裆裤的限制,哗哗浇在地板上。
分量十足,四散流动。
淹没扎脚的死人头。
“哥哥!”
戴伦一声惊呼,不敢置信的看向伊蒙德。
伊蒙德眼神阴翳,随手拔剑插在地板上,抬手抹去溅到脸上的血渍。
真正的公主?
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,也敢玷污王室的清誉。
伊蒙德瞟了一眼,尿渍里的银发头颅死不瞑目,大张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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