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另一个说:“是啊,从早上开始跪,等入了宫都半夜了,那时候傅质子可是真惨。” “谁叫他是庶子呢,被送来西楚,可见在大靖是有多不受宠了吧,跟这位聂太子可比不得。” 萧逸也凑了过去,目光落在前边为首的几人身上,搡了一下那个爱嚼舌根的老臣一下:“你看看。” “看什么?” 就见傅砚辞走上前去,面无表情却也不卑不亢。 皇帝居于中间,两边分别是萧蘅和聂文勋。 这样一来,程京妤与傅砚辞便居于侧首,两人站成一排。 藏色广袖长袍的傅砚辞清冷,黛色叠纹云绣罗裙的程京妤娇俏。 一左一右,竟然生生叫皇帝和太子的明黄蟒袍失了颜色。 那两位嚼舌根的大人竟然张口忘言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若要说般配——那还真是这二位才更担相称二字啊! 只是这话没人敢说。 皇帝怎么可能将程京妤嫁给傅砚辞这个病秧质子? 他召傅砚辞前去,明明就是为了羞辱。 果然,就听见萧圣高发了话:“砚辞来西楚时间长,熟悉一些,可以陪着到处逛逛。” 萧蘅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,他这些日子受了罚,此刻正紧着要挽回圣心。 于是想也不想就奚落:“父皇,傅砚辞到底是大靖人,小地方出来,别冲撞了文勋太子才好,还是儿臣作陪吧。” “也好,”萧圣高睨了傅砚辞一眼:“想来你见的世面还没有文勋多,别将人带歪了。” 傅砚辞立在原地,从表情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。 但是四周围的人可都听清了,皇帝这是明晃晃地点呢。 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区分,大周太子和大靖质子的身份,天壤之别。 程京妤差点控制不住脾气。 以往这种欺辱,她也曾是其中之一。 可是站在傅砚辞立场的时候,才知道这些话多么伤人。 她笑了笑,提醒自己冷静,主动说了话:“太子人来了,自然不缺作陪的人,宫里京妤不敢说,不过宫外定然是我熟一些,殿下要游玩,找京妤就是了。” 说着,她还往前挪了两步,将傅砚辞挡在身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