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砚辞站在位子边,没坐下:“陛下恕罪,遇事耽搁了。” “朕倒想知道你被什么事绊住了?在京都你还能有什么要事?”萧圣高冷笑着看他:“说不出来就罚十杯酒!” 十杯?! 程京妤差点按捺不住站起来。 今日宫宴用的是望春红,这东川名酒,烈的很,三杯都能叫人人事不省。 傅砚辞东西都没吃一口,十杯下去,胃怎么受得了? 即便他方才的一通戏耍,令程京妤非常生气。 可是真要为难他时,她又未免觉得萧圣高太过分。 但是屁股刚要离开椅子,那边傅砚辞竟然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过来。 这一眼不带什么情绪,却莫名有着一股阻止的意味。 似乎在让程京妤别动。 “望春红是名酒,我喝就是了。”傅砚辞叹笑一声,直接喝了第一杯。 这人怎么回事,还真喝! 难道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他来西楚就是免去所有人对他忌惮。 所以甘愿被人欺压也没事? 傻不傻! 一连三杯酒,傅砚辞竟然都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。 喝的萧圣高脸都青了。 而这时,程京鹤也倾身过来:“原来这就是大靖那位三殿下?性子倒是耿直。” 何止耿直,落在旁人眼里,就是愚蠢。 是个随便能捏的软柿子。 第五杯喝下去,萧逸忍不住站起来,企图打圆场:“父皇,望春红再好,大家一起喝才有滋味嘛,哪有我们这样看着傅殿下喝的道理?” “五弟,你最近与傅砚辞走的倒是近,本宫好几次见你与他说话了吧,怎么,你们私交甚笃?” 说话的是一直闷不吭声的萧蘅。 他此刻犹如毒蛇一般,嫉恨的眸子在程京妤身上转了一道,又落在傅砚辞身上。 萧逸暗自瞪了萧蘅一眼:“皇兄说什么呢,我不是觉得宫宴这么好的时候,只看他喝酒怪可惜的么?” “我倒觉得五殿下说的对,”聂文勋也突然出声,将酒杯放在鼻下一闻:“这么好的酒,不如陛下同饮?” 程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他一年多没回朝,倒是觉得气氛更加古怪了。 而那个大靖三殿下,来当质子的日子显然不好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