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是这人似乎完全没有被吓到:“是么?” “可是他刚刚已经被你打走了。” 阴沉的,强大危险的气息逼近,程京妤连双手都被禁锢在耳侧。 即便是醉酒,程京妤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危险。 她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,抬腿就要朝傅砚辞踹过去。 但是傅砚辞又怎么会她这样小动作攻击到,他抬腿轻轻一卡,膝盖便将程京妤的双腿压制。 这个姿势—— 程京妤再醉,也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。 刹那间分辨不出来她脸上的红晕究竟是因为酒气还是羞的。 “你放、放开本郡主!” 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傅砚辞狞笑:“晚了,酒后吐真言,你惹到我了。” 这话有些耳熟,但是程京妤已经来不及细想。 她挣动身子,想要躲避傅砚辞的触碰,心跳像要从喉咙蹦出来。 “你若是敢对本郡主做什么,本郡主定然抄了你的家!把你的脑袋放入铜炉练单!” “是么?” 这威胁听起来挺可怕的,实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 傅砚辞将程京妤的两只手举过头顶,只用一只手控制住。 很难不说他是恶意的。 因为这个姿势,程京妤高举双手,露出一段莹白细腻的颈。 更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。 也.....更为屈辱。 “你!”程京妤破口大骂:“王八蛋,放开我!” 空出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劲,停留在脉搏跳动的地方,指腹微凉,摩擦的时候激起一阵战栗。 “你猜是你先将我的头颅扔入铜炉,还是我先将你漂亮的皮剥下来,挂在侯府高悬的门匾上?” 若是此时有任何一个人在场,都能看见傅质子眼中浓重化不开的狠厉。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,相反带着温柔。 可是那眼神如狼,也像经过一个冬后饥肠辘辘的狮子。 看见了猎物,只想开膛破肚。 程京妤的张牙舞爪都化作不起眼的涟漪。 在雄狮爪下,似乎没有任何逃脱生还的可能。 她感到腿软,站不稳的时候,傅砚辞的膝盖却又稳稳托着她。 “你想——呃!” 她微微瞠大双目,脖颈随即传来刺痛。 那是牙齿嗜咬的痛感,咬在她的命脉上。 本来就不能思考,此刻恍若母鸡。 她如同草原上被咬住了脖颈的羚羊,感觉到利齿一点点深入她的皮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