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钟灵毓从病房跑出来,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找项链。 可除了找到链子,和一些破碎的玻璃碴,什么都没有。 她仰头,望着刺目的阳光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 阳光正暖,拍在肌肤上,暖融融的,心里却凉透了。 擦干眼泪,钟灵毓面无表情离开。 她先去了趟钟公馆,把猫咪抱到洪北街14号洋房。 随后叫出跟着她的那两个人,“猫,还有房子,以及房子里的东西,都是少帅的,麻烦你们安排人打扫安置一下,特别是猫,别饿着它。” 摸了摸猫咪的头,钟灵毓不舍地把它放进房子里,转身离开。 钟灵毓回了钟公馆,也没吃饭,就窝在卧室。 她盯着云素清生前的相片,整整发呆一夜。 第二天,佣人敲响她的门,说陈听澜打来电话。 钟灵毓接通,“听澜,什么事?” “灵毓,怪事。”陈听澜狐疑的声音,透着电话筒传来,“昨日我听你的,想暗中给闫想容的弟弟使绊子,可我今日一大早得到消息,他昨晚就被送了监狱。” 钟灵毓微愣,“为何?” 陈听澜答道:“据说是因为走私军火,被关进去的。” 在云城,走私军火,乃重罪。 闫想容的弟弟,下半辈子算完了。 钟灵毓隐隐生出几分异样。 昨日中午,沈怀洲刚问完她,在陈家,是谁给她下的药。 今日闫想容的弟弟,就下了大狱。 未免太过巧合。 是沈怀洲做的吗? 沉思着,陈听澜突然问她,“你说闫想容的弟弟,是不是得罪什么人?” “不清楚。”钟灵毓嗓音沉闷。 陈听澜哼了一声,“反正闫想容的弟弟,不是什么好鸟,他活该。” 她颇有些幸灾乐祸,继续说:“今早消息传过来的时候,你没看到闫想容那张脸,都绿了,真是痛快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