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钟灵毓应和,“想必你继母已经焦头烂额,近期大概不会再找你麻烦。” “灵毓,你怎么了?”陈听澜敏锐察觉到她语气上的疲倦,“声音这么闷,生病了吗?” “没有,应该是昨晚没睡好。” 项链摔碎了,再加上彻夜未眠,钟灵毓心情压抑得很。 陈听澜没说什么,嘱咐她好好休息,中断通话。 她穿好衣服,打算去钟家看钟灵毓。 经过前厅,闫想容哭得厉害,正哭着求陈允章,“我弟弟天生胆小,他怎么可能敢走私军火?求老爷打点,把我弟弟救出来吧,闫家只有他这一个独苗。” 陈允章眉心突突直跳,“我暗中派人打点询问,你弟弟得罪了军政府的人。他是否走私军火都不重要,别人是要把他往死里整,我怎么捞他?” 闫想容惨白着一张脸,跌坐在地上。 这不可能。 她弟弟那副德性,也只敢欺负底层人。 做过最出格的事,无非是玷污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。 这女人还是贫民窟出来的,后来也用钱摆平,没闹出什么风波。 他怎么敢得罪军政府的人? “是不是你和上流圈子的太太交往时,把人家得罪,人家报复到你弟弟头上。”陈允章突然问。 闫想容本能否认,她思绪混乱不堪,有些绝望。 陈听澜上前补刀子,“夫人,您弟弟下大狱,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您再忧心,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。陈家里里外外,还需要您操持呢。” 闫想容回头看她,眼里是藏不住的阴毒和冷鸷。 陈允章赞同道:“听澜说得对,你弟弟那边,只能让他自求多福,你再忧心,也无用,目前还是要明哲保身才好。” 闫想容几乎要将银牙咬碎,却不得不应道:“是,老爷。” 陈允章问陈听澜,“你穿成这样,要出门?” 陈听澜拢了拢厚重的风氅,回道:“父亲,我去找灵毓,她好像病了,我去看看她。” 陈允章笑道:“难得你愿意交朋友,又和灵毓投缘,早去早回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陈听澜心情愉悦,转身离开。 她并没有看到闫想容盯着她时,那若有所思的模样。 坐上汽车,直奔钟公馆,陈听澜敲响钟灵毓的房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