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妇女一听南易说的,就说道:“不打钱,火车上没事做,消磨下时间噻。” “有搭子?” “有,有,我去叫。” 妇女一听有门,忙不迭的点头转身去叫人。 很快,妇女就拉着一男一女过来,给南易介绍,“这是小李,这是小田,都是我在车上叫的噻,你们可以管我叫幺妹。” “我姓南,你们可以管我叫小南。”南易介绍了下自己。 “别介绍了,开始开始。” 幺妹急咧咧的喊了一声,就去和南易边上的乘客协调换位的事情。 一共四个乘客,幺妹做通两个乘客的工作就行,剩下的两个,南易点头即可。 位子协调好,幺妹就把自己背上的折叠板拿了下来,一撑开,就是一块带着两条腿的板,一头可以搁在火车桌上,看样子就是为了在火车上打麻将订制的。 “幺姑,你真厉害,为了打麻将还做了张桌子。”南易感慨道。 幺妹从包里把麻将牌拿出来,一边还嗔道:“什么幺姑,叫我幺妹。” “好好好,幺妹就幺妹噻。” 幺妹拿出来的居然是一副国花麻将,也叫台塆麻将,玻璃钢材质,不便宜,在当下很稀罕,南易是第一次在国内见到。 哗啦啦,麻将牌被倒在“麻将桌”上,什么也不用说,四人立刻上手开始码牌。 “打什么牌?”南易一边码牌一边问道。 “老坎麻将噻,我们那的玩法你们又不懂。”幺妹回道。 老坎麻将就是老麻将,全国各地玩法大体上一致,只是各地融入了一点自己的规则。 建国后,麻将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,七十年代才作为娱乐工具死灰复燃,至于成为赌具,就是这两年的事。麻将在玩法上刚刚进入地区差异化演变初期,各地大多还在玩老麻将。 比如眼前的幺妹,五川口音,有麻将瘾,南易猜她多半是蓉城人。 后世,蓉城地区有一种非常有名的麻将玩法“血战到底”,当下,这种玩法就还没有形成,蓉城如今只是摒弃了风牌和听用,缺一门的打法都没有彻底定型。 “贴纸条?”等码好牌,幺妹又说道。 “可以。” “行。” “没问题。” “杠加一张,没大牌,没庄。” 南易三人又一致同意。 “掷骰子啦。” 说着,幺妹就把两颗骰子扔到桌上。 骰子滴溜溜转了几下就停了下来,一颗四,一颗五,相加九,在自手。 过四墩,抓拍…… 牌一抓好,幺妹的脸上就满是喜色,看样子抓了一手好牌。 “红中。” “杠!” 南易推出三张红中,把塘里的红中捡回来,顺手在牌尾摸了一张牌,拇指往牌面一抹,直接就把麻将牌亮开,“菊花,不好意思,补花。” 说着,南易又去牌尾摸了一张。 南易不赌钱,不代表他不会打麻将,其实他是玩美眉麻雀的顶尖高手,经常一把牌就可以让美眉输到脱裤子,另外,业务麻将他也没少打。 “胸……二饼。” 啪,一个二筒被南易打了出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