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事实上,就连噶尔·钦陵赞卓都不得不感慨魏砚的年轻。 甚至,还觉得他的话有那么一点点不可信。 因为要知道,既然魏砚跟之前的赞普是结拜兄弟,那么年龄不说跟之前的赞普一样,肯定跟自己父亲,也是同一辈的吧。 但从魏砚的外表看来, 却是跟他同一辈,甚至,居然比他还年轻。 不过…… 这样的疑问也就放到以后再问吧。 他现在更想知道魏砚来吐蕃是为什么。 而且…… 为什么只有魏砚自己一个人,难道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? 噶尔·钦陵赞卓莫名地觉得,这个年轻人说不定是在吹牛皮。 见噶尔·钦陵赞卓有了怀疑的神色。 魏砚也不去戳破他,不一会, 一行人便进了吐蕃那巍峨的宫殿, 而且, 还见到了芒松芒赞跟禄东赞。 只能说…… 熟人见面,可谓是分外‘亲近’。 禄东赞看魏砚,都能从眼睛里看出火来。 到了宫殿里,魏砚非但没有行礼,反而是直接套起近乎来。 “这位难道就是我义弟的孙子,我的侄孙?不错,有你爷爷一半的气度。” “这宫殿建得也还行,有机会的话,我也想来住几天。” 而此时禄东赞也是道:“魏砚,你来做什么?” 禄东赞的这句话,无疑是确认了魏砚的身份。 连噶尔·钦陵赞卓都不由得有些惊讶。 因为本来他还对魏砚的身份有些怀疑的。 魏砚便道:“一来,自然是想看看我的侄孙有没有被像你这样的权臣把弄朝政,二来……” “我听说你们吐蕃违反了盟碑上的约定,作为唐蕃结盟的担保人,我自然是要过来主持公道。” 禄东赞越是旋即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噶尔·钦陵赞卓。 噶尔·钦陵赞卓不知道他父亲的目光是什么意思。 但这殿中,就魏砚一个人,而他们这门口就近就有至少两名护卫,再加上自己儿子,打魏砚不是妥妥的。 于是很快, 禄东赞便强硬道:“二十年前,你抢了我们赞普的赞蒙,我们赞普到死前都还记着你呢,你今日竟然还敢自己来?” 没错! 松赞干布到死前,都还记着魏砚呢,但是绝不像禄东赞说得这样。 禄东赞这话分明就有歧义。 魏砚便道:“当初我跟松赞干布亲如兄弟,一起吃肉,一起喝酒,而且,松赞干布并不在意我抢了他的女人,你可别在这里乱说、挑拨离间我跟侄孙的感情。” 禄东赞心说,这人脸皮真厚。 你跟我们现任赞普,有何感情可言。 那都隔了多少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