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申……申师弟?” 勾陈天宫外。 姜尚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申公豹,嘴角直抽抽。 一出门就遇见申公豹。 也是醉了…… 而且让人脑壳疼的是,这货来就来吧,还不说话,就那么盯着你。 “师弟你不在人间行那封神之事,来这里作甚?”在气氛一度尴尬的时候,姜尚开口说道。 申公豹一脸委屈:“师兄你好狠的心,诓我人间去,你却与那截教的金灵双飞天庭,位高权重,尊荣无限。” 双,双飞? 姜尚:“……” 很好,你也是个语文满分选手。 遣词造句真有一手! 而且这一副怨念十足的模样是咋回事儿? 咋滴,你也向往天庭,怪贫道投奔天庭的时候没有带上你? “师弟,你正常一些。” “大男人作这般姿态,为兄有些承受不来。” 别这样! 贫道不是大古,你也不是卡密拉! 这不合适!! 姜尚急忙说道:“师弟你也不要着急,且专心封神,将来自有你的好处。” 嗯,如果没记错这货不是被封了个什么分水将军吗,也算是得正果了。 而且这一次封神的是这货自己,他给自己封一个好一点的神位也是应当的。 申公豹仿佛明白了什么。 若有所思。 …… 另一方面。 伯邑考一行人行至汜水关。 那关上军兵见两杆进贡幢,上书“西伯侯”旗号,不敢轻视。 不一时,有军官来报主帅,守关总兵韩荣即命开关,伯邑考等进关,一路无阻。 如此行过五关来到渑池县,渡黄河至孟津,进了朝歌城皇华官驿安下。 伯邑考不甚明白如今朝中局势如何,自思先拜访朝中贵人,然后再作计较,于是次日问驿丞:“丞相府住在那里?” 驿丞答曰:“在太平街。” 伯邑考复来至年门,并不见一员官走动,又不敢擅入午门。 如此往返五日,伯邑考皆素缟抱本,立于午门外。 这一日,终于只见一位大臣骑马而至。 ——正是亚相比干。 伯邑考向前跪下。 比干见状,驻马问曰:“阶下跪者何人?” 伯邑考道:“吾乃犯臣姬昌子伯邑考。” 比干闻言,忙不迭下马,以手相扶,口称:“贤公子请起。”复问:“公子为何事至此?” 伯邑考苦笑道:“父亲得罪于大王,蒙丞相保奏,得全性命,此恩天高地厚,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。” “只因七载光阴,父亲久羁里,人子何以得安?想大王必思念循良,岂肯甘为鱼肉?” “是以邑考与散宜生议将祖遗镇国异宝,都进纳王廷,代父之罪。” “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,怜我父久羁里之苦…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,真恩如泰山,德如渊海,西岐百姓,无不感念丞相之大恩!” 说着,泪如雨下。 比干听了,也不禁动容。 但当日西伯侯姬昌之事他是知晓的,此事并不好办,且如今大王不比从前,颇有些喜怒无常。 若是进寻常之宝,还不如不进,以免触怒大王。 是以不作回答,只是问道:“不知公子纳贡,乃是何宝?” 伯邑考如实说:“是始祖父所遗七香车,醒酒毡,白面猿猴,美女十名,代父赎罪。” 比干复问:“七香车有何珍贵之处?” 伯邑考道:“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。若人坐上面,不用推引,欲东则东,欲西则西,实世传之宝也。” 说罢,又介绍了另外两件宝贝: “醒酒毡,倘人醉酩酊,卧此毡上,不消时刻即醒。” “白面猿猴,虽是畜类,善会三千小曲,八百大曲,能讴筵前之歌,善为掌上之舞,真如呖呖莺簧,翩翩弱柳。” 比干听罢,心道:“此三宝虽妙,然今大王失德,又以游戏之物进贡,正是助桀为虐,荧惑圣聪,反加朝廷之乱……无奈公子是为父羁囚,行其仁孝,一点真心。” 于是拿定了主意,向伯邑考说道:“此本我替公子转达上位,不负公子来意。” 说罢,即往摘星楼候旨。 那纣王听说王叔突然来了,甚是诧异,向奉御官道:“宣王叔上楼。” 比干上楼朝见,纣王曰:“朕无旨宣召,卿有何表章?” 比干奏曰:“臣启奏陛下!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纳贡,代父赎罪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