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了?”他关切问。 林稚晚指了指床,有点儿心虚。 “……” 池宴秒明白她的意思,这会儿也不是追责的时候,又问:“床怎么了?” “有东西,”林稚晚不太懂,说话也慢吞吞的,“硌得慌,让人生疼。” “像石子。”她想了半天,补充一句。 池宴:“……” 这新婚之夜,还成悬疑片了? 他这人很有求实的探索精神,一把掀开床被,再一看,又是一阵无语。 对他亲妈陈平锦无语,也对亲媳妇儿无语。 大红色的婚床上,铺着枣子、花生、桂圆和莲子。 池宴感觉额角有青筋在跳,抬起手,用修长的手指捏了捏,低声问道:“这是给我床当果盘了?” 林稚晚抓起一把,小声说:“这是有寓意的。” “寓意我迟早被气死?” “寓意早生贵子。” 池宴又懵了一下,什么封建糟粕?! 他问:“你想?” 林稚晚狠狠地摇头:“没有很想。” 池宴满意了,旋即又想到什么似的,把被子重新盖上,也不管干不干净了,坐下。 一秒…… 两秒…… 三秒…… 红烛高照,有风,将光影在他的脸上来回晃荡,令他眼底的笑意愈发分明。 林稚晚的脸缓缓涨红,虚声解释道:“不对,你得躺着,真是很疼。” 池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慌乱,嘴角勾起坏笑,半晌,他说:“面积越小,压力越大。” “那你躺着试一试。” 这人压根不打算相信物理来着,池宴愿意和她浪费时间,还真躺下了。 躺着,左右翻了翻,坐起来,双手一摊:“不疼。” 林稚晚:“……” 见她窘迫,池宴笑着打趣道:“我们晚晚不仅是公主,还得是豌豆公主,要人好好照看着。” 林稚晚急了,迫切想要证明自己,也不顾什么优雅什么形象了,一把掀开衣角,给池宴看:“你瞧,肯定红了。” 这身旗袍是老师傅手工制作几个月的云锦旗袍,款式偏向保守,可林稚晚不放心,还在里面穿了一层安全裤。 贴身的,不太厚,到大腿中间,她掀起旗袍到腰身,虽然什么都没露,可在短裤下被勒出一点儿痕迹的大腿更是惹人注意。 池宴目光都落在上面。 见他不说话,林稚晚还以为他不信,抓紧时间证明自己,扭了下腰,回头说:“你看!” 池宴这才回神儿,她腰间红了一片,配上奶白的肤色,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,好看的很。 “嗯,红了。”池宴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。 动作还轻,搞得人有点痒,林稚晚往后缩了一下。 见他相信自己的话,林稚晚就想站起来。 然而,下一秒,就感觉腰间横亘上一条有力的手臂。 她还没想清楚池宴要干嘛,就被他旱地拔葱似的抱离地面,一步步朝卫生间走过去。 “你干嘛?”林稚晚警惕问。 池宴没说话,可听着愈发靠近的水声,她自己就明白了! 池宴。 狗东西。 他要圆房! 两人连初夜都一千零一夜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?更何况今天已经忙碌了一天,累到难以接受。 林稚晚不愿意,先是好声好气央求:“阿宴,不要。” 池宴说:“就一会儿,很快。” 快你大爷! 要不是林稚晚了解他在床上什么德行可真就相信了。 “呸!”她骂了声,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,“狗东西,放开我!” 池宴早就习惯了她的拳打脚踢,浑然不在乎,也没有准备放手,倒是出声训斥她:“别乱动。” “我是傻子么不动?”林稚晚声音恨恨的。 池宴眉毛一扬:“还能跟我吵,看起来不是很累。” “……” 这是什么道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