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行了。” “既然没有新学。” “我等就开始吧。” 匈奴国大儒开口,他懒得理会,而是阐述他们的学术。 演武台之下。 顾锦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 他没有去争辩什么。 也没有去争吵。 这没有必要。 只是,众人的目光,愈发难受,所有人都在等,等顾锦年这无上新学。 可没想到,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空。 这让众人心中很难受。 演武台上,众大儒已经开始互相阐述自身的学术。 可演武台下。 数万目光还是聚集在顾锦年身上,他们希望顾锦年道出无上新学。 可惜的是。 顾锦年没有回应他们,而是盘腿坐下,去静静聆听这些大儒的学术讲道。 似乎是感受到众人的态度。 演武台上。 匈奴国大儒有些皱眉,原本一场学术之争,仿佛变成了顾锦年的个人秀一般,顾锦年现在没有新学,这些人还是念念不忘。 一直看着顾锦年,他们在这里讲学术,没有人去听。 这如何不让人恼火? “礼学之道,在于诚心,在于谦卑,在于实事求是。” “一个真正的读书人,应当有一颗诚心,也应当谦卑,若少年得志,应当更加知晓天外有天,要注重实事求是,没有就是没有,有就是有。” “依靠造势,从而达到目的,这不可取。” “更主要的,应当是有尊重。” 匈奴国大儒开口,阐述礼学之道,但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将目光看向诸多年轻学子,眼神有些冷冽。 “如若尔等不愿意听这学术,大可离开,一个个既然来稷下学宫,却不听学。” “有何意义?” “来此地就是为了看一些虚假之物吗?” 他开口,声音冰冷,带着不悦。 不止是他,演武台上,有一半的大儒都有些情绪,他们乃是各地名流大儒。 一个个威望极高。 平日里若是开讲学堂,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过来聆听,甚至还会有人,不辞辛苦,千里迢迢前来,就是为了听他们讲课。 可眼下,这些读书人,一个个看着顾锦年,这如何让他们不气? 之前,顾锦年造势,就让他们很不爽。 不管是不是顾锦年的意思,但苏文景这样的造势,的确有些不妥。 而今,好好的一个学术讲堂,居然被直接无视? 要说不生气,这可能吗? 听闻此言,众学子不由纷纷回过神来。 到了这一刻,顾锦年还没有开口说话,很显然顾锦年还真是没有说假话。 他没有无上新学。 彻底粉碎了他们的期望。 的确。 这匈奴国大儒,言语之间,带着各种意思,顾锦年确实没有半点动容。 说没有情绪,也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只是,顾锦年明白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是什么。 他是来学习的。 来的路上,顾锦年心里就明白,自己来稷下学宫,不是来讲什么无上新学,就是来学习。 想要通过学习,来完善自己的学问。 当然,面对匈奴国大儒这样说话,顾锦年有情绪,可却能压制住,他理解对方。 毕竟造势在前,惹来了一些不该有的事情,这是他的错。 虽然不是自己主导的,可终究还是自己没有道理在先。 如此,他不去做过多的解释,也不想争吵什么,安安心心听完学术讲座,好好理解,这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就算是达成了。 再者,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,自己拿不出东西,也不是一件好事,如果自己还在这里闹腾起来,多少有些说不过去。 结合以上种种。 顾锦年没有闹情绪,而是闭嘴不语。 看着众人老实。 匈奴国大儒这才算是有点满意。 随后他们继续开始谈论学术。 “老夫认为,儒道之学,应当继续维持礼道。” “人无礼,而非人。” “如今天命在即,过不了多久,大世便会降临,若人无礼,恐生傲心,引来争斗,波及天下。” “亦如,两国之事,以和为贵,本就是国礼与君礼,可就因为人礼问题,导致两国交战,死伤无数。” “战争之下,皆是输家,若人礼不足,或许,道一句兴亡百姓苦,很有可能成为战争的推手,使得无穷百姓,妻离子散,颠沛流离。” 匈奴国大儒出声,他主张礼道为正统学术。 但却拿这件事情来做比喻,明里暗里,多多少少还是在讥讽顾锦年。 很显然,他对顾锦年似乎有仇。 因为针对性很浓烈。 以至于顾锦年忍不住皱眉。 “他侄儿死在了火石之下。” 也就在此时,苏文景传音响起,在顾锦年耳边。 听到这话,顾锦年明悟了。 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带着巨大的敌意,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情啊。 有些无奈。 但既然明白,顾锦年还是稍稍忍了。 “礼法之道,固然之好,可天命即将降临,若还围绕礼法,终究还是有些不妥。” “需要新的学术,换一种思维方法。” 竹山七贤之一开口,他认可礼法,但也觉得从古至今,儒道以礼为主。 而今到了这个时候,也应该换一换了。 说完这话,他继续出声,阐述了自己对新学的看法。 而后,他提出了自己的新学。 阶级教化。 大致意思就是,天命即将到来,天地的一切,都是有定数的,不如将读书人分成几等,然后对症下药,越有天赋的人,应当越要注入心血,好好培养。 没有天赋的人,其实不应该读书。 只需要明白一些道理即可。 这个想法提出。 的确让不少人点头,认为可行。 然而,顾锦年听后,却不由出声道。 “先生。” “此等新学,不就是学阀吗?” “若按此法推行,是否意味着,读书人的阶级将会固化?” “再者,教学者,应当有教无类,若因资质差,从而直接放弃,那岂不是有些不公平?” “还有,如何划分资质?又如何评价行与不行?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学生有错,夫子亦有错?” 顾锦年开口。 既然明悟自己是过来学习的,自然当听到有不妥的地方,则应当第一时间询问。 不然的话,别人说什么,自己听什么,来这里有何意义? 听到这话,竹山七贤之一不由微微皱眉,他没想到顾锦年会在第一时间挑刺。 只是,还不等他出声。 匈奴国大儒再度开口。 “你不懂学术。” “还没有资格出声。” “听,就好好听着。” 他开口,斥责顾锦年多嘴询问。 此言一出。 顾锦年眉头不由紧锁。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天地大儒吧?看自己年龄小,当真就把自己当做前辈了? 有情绪能理解,可几次三番一直压着自己? “既是学术之争,提出疑问,不是常态吗?” “你要是一直带有情绪,也就没资格在上面坐着了。” 此时,苏文景的声音响起。 虽然他知道自己造势有错,可也看不惯有人这样打压自己的学生啊? 踏马的。 顾锦年怎么说也是天地大儒,真要说儒道品级,不比你们几个差吧? 就一直针对? 差不多就得了吧? 要这样吗? 听到苏文景如此开口,演武台上,众人也有些沉默,那匈奴国大儒面色不太好看,竹山七贤有些不知该说什么。 “学术之争,任何人都可提问,质疑。” “顾锦年无错。” 也就在此时,稷下学宫的院长出声了,他开口,认可顾锦年。 随着院长开口,演武台上的数十名大儒,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 “既学生分三六九等,那夫子也要分三六九等,以此划分,至于资质,私塾前三年,也一定能看出部分。” “当然,虽有笨鸟先飞,勤能补拙之说,可一切的资源是有限,不可能将有限的资源,放在无穷无尽的学子身上。” “非常时刻,非常应对,天命降临之后,各国各教都将竭尽全力争夺天命。” “我儒道,也急需要培养出一批优秀的俊杰,否则在这大世之争下,将毫无胜算。” 竹山七贤之一开口,对顾锦年提出的疑问,给予了回答。 其实这就是精英教育。 顾锦年听完就明白。 精英教育固然好,但精英教育最恐怖的地方,就是阶级固化,一但形成阶级固化,对后世无穷人来说,可不是一件好事。 刚开始还好说一点,一批人通过精英培养,成为了有学问的读书人,他们或许会学习上一辈。 但随着自己的后代出生,包括种种利益之下,第二代,第三代,第四代。 等到了第四代的时候,那么阶级基本上就要彻底固化,形成学阀,知识不外漏。 如此一来,当官的人,他儿子继续当官,有钱的人,他儿子生下来就能继续有钱。 穷人就是一辈子就是穷人,在他们面前,每一个阶级都是无法跨越的。 父亲是劳工,你就是劳工。 父亲是佃户,你就是佃户。 就算你有天赋,就算你有一颗想要改变自己命运的心,在恐怖的阶级统治下,你只能当好你的牛马,做一个有野心的牛马,仅此而已。 想到这里,顾锦年起身,摇了摇头道。 “我不认可。” “人不可分三六九等。” “读书人亦不可分三六九等。” “每个人生来都是一样,若有三六九等,将会有学阀之祸。” “到时,读书人的儿子,还是读书人。” “穷苦百姓的儿子,还是穷苦百姓。” “这种东西,会酿出大祸。” 顾锦年摇头,他十分抗拒。 王朝虽有三六九等,这个是统治需求,将士出生入死,官员死而后已,除了名声之外,更多的还是为了后代子孙。 帝王为了统治国家,选择这样做,没有话说。 可读书人也搞这种学阀,阶级,这不是扯澹吗? 听着顾锦年的反对,竹山七贤一个个都皱眉了,这是他们研究几十年的东西,现在被顾锦年直接否认,他们自然不悦。 “那敢问顾公可有更好的新学吗?” 他们开口,询问顾锦年。 “这与我有没有新学有何关系?” “你们这个学术,根本不可行。” 顾锦年出声,他听到这个新学就有些烦,怎么没有新学就不能说话? 也没这个道理吧? “集中而育,虽存在瑕疵,可至少老夫觉得问题不大,只要懂得礼数即可。” “而且周博大儒方才已经说了,非常时期,非常应对。” “你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。” “你自己造势不成,眼下又来挑刺?你到底居心何意?” 匈奴国大儒开口,显得十分愤怒。 觉得顾锦年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。 其实挑刺也不是什么大事,甚至很正常,本来大家互相都会抨击的,可问题还是之前的事情。 顾锦年造势。 结果造完了势,又说不出什么东西。 人家说点东西,顾锦年直接否认,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。 这自然惹人反感。 不过,如果顾锦年不开口,他也会出声,道出自己觉得不合理的地方。 可看到顾锦年与竹山七贤互怼起来。 他直接选择帮助竹山七贤。 “顾公。” “如若没有先前的刻意造势,老夫倒是挺支持你的。” “可先前的造势,也让老夫觉得,顾公是不是有些刻意了?” 此时,扶罗王朝的大儒也跟着开口。 认为顾锦年是在这里挑事。 “学术之争,本身就在于一个争字。” “顾公争,没有错,可不妨也说一说自己的学问出来。” “刚才听顾公说,还没有彻底想通,也就是说,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得。” “不妨拿出来,我等一起探讨?” 此时,大金王朝的大儒出声,不过这话看似是在打圆场,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多少还是带着一些针对。 面对演武台上这些大儒你一句我一句的抨击。 顾锦年眉头皱的极紧了。 “学术之争。” “为何一直要顾某拿出新学出来?” “还有,这势难道真是造起来的?” “若无德无能,也造不起这个势来吧?” “顾某想问一问。” “这学术之争,到底是探讨学术,还是来这里吵架的?” 顾锦年出声。 说实话,对于某几个人,顾锦年没有什么忍耐心,但念在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的时间,自己的确不能乱来。 要克制自己。 这算是给稷下学宫面子。 如果不是稷下学宫,顾锦年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。 然而,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忽然响起。 自人群中站了出来。 “诸位前辈的确有些过分。” “顾公乃是天地大儒,学识惊人,只不过为人谦虚,不想拿出新学出来,也免得太过于高调,当然学生也相信,顾公是想要将自己的学问好好研究通彻,再传道天下。” “可不管如何,顾公所作所为,我等读书人,历历在目,几位前辈却因造势之事,带有情绪,频繁针对顾公,两者对比之下,当真是高低分明。” 声音响起。 康慨激昂。 但这话,听着就让人恶心啊。 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? 顾锦年将目光看了过去。 并不认识。 “他是长云天。” 此时,苏文景的声音响起,告知顾锦年这人是谁。 长云天? 一瞬间,顾锦年知道是谁了。 之前大夏天灾,拿出半卷天命圣人经文的人。 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啊。 果然,随着长云天这话一说,演武台上二十多位大儒纷纷有些不悦了。 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你的顾公,拿出无上新学来,哪怕是半成品,老夫也认。” “无上新学,哪怕只是一部分,只要说出来,都意义不同,眼下我等道不出什么新学,倒是想看看顾公能说出什么新学来。” “老夫也想听一听,无上新学到底是什么。” 此时此刻。 演武台上的大儒,一个个开口,竹山七贤,以及匈奴国,扶罗王朝,大金王朝,等几乎一半以上的大儒都站起身来了。 其他一些大儒,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,可听完长云天这番话,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悦。 这踩一捧一的手段,的确让人恶心。 实际上,正常情况下,这些大儒也不傻,瞬间就感觉得出来,这长云天有问题。 可因为之前的原因,苏文景为顾锦年造势,后面只要对顾锦年提出质疑。 就会被抨击,因为这个原因,面对长云天的行为,众人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。 只当长云天太过于敬仰顾锦年。 所以长云天这样的言论,他们不会厌恶长云天,反而会更加厌恶顾锦年。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顾锦年在暗中主导,可受益者是你顾锦年,自然要承担这后果。 “顾某还是那句话。” “没有无上新学。” “我有自己的学识,但并不成熟,而且顾某从来没有说过,这是无上新学。” “再者,这里是稷下学宫,眼下诸位是在学术之争,顾某身为天地大儒,也是受邀者,对于诸位的学术,顾某有权提出质疑,也有资格挑错。” “尔等在这里,一直抓着新学不放,顾某到想问一问,这是何意?” “难不成,没有新学,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论道吗?” 顾锦年澹澹开口。 他没有上当,而是阐述自己的想法,说清楚一些。 同时他将目光看向长云天,刚准备开口时,几道声音在人群当中响起。 “说的没错。” “没有新学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论道吗?” “对,既然是学术之争,顾公说两句又能如何?尔等身为大儒,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?” “挑刺又如何?学术之争本身就可以挑刺,你们若是不服,大可说出你们的想法,就知道欺负顾公?” 两道声音响起,带着不满,抨击着竹山七贤,以及演武台上众大儒。 顾锦年听到这两道声音,神色变得更加难看。 这个节骨眼上,是他们之间的斗争,不应该有人这样一直扇风点火。 这些言论,看似在帮自己,可实际上却是在害自己。 “没错,顾公所言无错。” “既然是学术之争,为何不让争?” “是啊,学术之争,就是在于这个争字。” “确实,想搞学阀,读书人分三六九等,当真是可笑。” 很快,一些回应之声响起,这些人还真是被前面的声音带起了节奏,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。 毕竟竹山七贤的意思,就是搞学阀,分三六九等,虽然对他们而言不算是一件坏事,可这听起来终究是有问题的。 “好啊。” “当真是好,这稷下学宫,老夫来过多少次?可从未有过像今日一般?以势压人,而不是以学问压人。” 竹山七贤之一的周博大儒忍不住冷笑道。 “顾锦年,一年前你遭受孔府打压,天下读书人抨击你,而今一年之后,你变成了第二个孔府,你自己看看,这样的情况,像不像当初孔家人抨击你的场面?” 又是一位大儒,冷笑着开口。 其实,争论并非有错,这就好像两个人吵架一般,正常吵几句差不多也就不吵了,或者是两个人互相企图说服互相的时候,一般说几句也差不多了。 突然之间,来了一个旁听者,那就不同了。 会一直争吵下去,甚至没完没了,到最后吵的撕破脸皮也不是不可能的。 长云天等人的加入,让这件事情彻底变味。 “够了。” 顾锦年开口,刹那间整个大殿彻底安静下来了。 不远处的长云天显得平静,但内心却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。 到了这个地步,顾锦年就是骑虎难下了,他要么就是跟这些大儒争吵下去。 要么就是训斥这些读书人,可不管怎么做,顾锦年都不会有好处。 “这是学术之争,并非是吵架。” “稷下学宫为顾某拖延半年,这份情面,顾某心领。” “方才之言,顾某没有说的太清楚。” “还望诸位继续探讨。” 顾锦年开口,他选择退一步,不打算争吵下去了,这样没有意义。 同样的,顾锦年将目光看向长云天。 “长云天。” “有些事情,不用你来参与。” “回到人群中去。” 顾锦年澹澹出声,他没有训斥长云天,也没有怒斥长云天什么,因为在其他人眼中,长云天就是寻常敬重自己之人,如果自己训斥长云天,会让他们有抵触的。 “顾公,学生只是为顾公打抱不平。” “此地既然如此不待见顾公,顾公离开即可,学生愿意追随顾公离开。” 长云天听到这话,不卑不亢道。 仿佛顾锦年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般。 然而这一番话,在这些竹山七贤等人耳中,却显得无比刺耳。 “好一个追随离开?” “那索性不如我等离开,这样一来,天命侯还可直接连过三关,什么都是侯爷的了。” 匈奴国大儒出声,到了这个时候,他也不遮遮藏藏什么,毫不留情的怒怼。 “的确,不如我等离开,不然这次学术之争结束之后。” “我等还落了个打压晚辈的骂名。” “老夫认可。” 扶罗王朝和大金王朝的大儒也不演了,都到这个时候了,直接开口。 “回去。” 此时。 顾锦年的目光落在长云天身上,他还有耐心,不过只剩下最后一点了。 听着这话。 长云天继续开口道。 “顾公。” “明明是他们的错,您为何隐忍?” “学生不服啊。” “您为天下苍生做了那么多事情,挽救无数百姓,再瞧瞧? ??们,一个个无德无品。” “顾公,还是那句话,若您走,我等追随您一同离开,也懒得听这些什么狗屁大儒在这里聒噪刺耳。” 长云天依旧在这里恶心人。 但不得不说,这恶心人的手段,就是管用。 “哼。” “一口一口说我等是学阀。” “如今真正的学阀,就在眼前,当真是可笑。” “走,都到这程度了,我们也走。” “果然,这造势之人,就是不同,我等比不过了,再不走,留下来徒增笑话。” “学术之争?呵,造势之争吧。” “真羞于尔为伍。” 此时此刻,演武台上二十多位大儒一个个动身,到了这个时候,他们也走。 皆然都咽不下这口气。 后殿当中。 顾锦年看这长云天。 再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后,顾锦年更是不由长长叹了口气。 他闭上眼睛。 仿佛显得很无力一般。 而长云天则是心中冷笑不已。 然而。 就在这二十多位大儒相继走下演武台时。 顾锦年的声音缓缓响起了。 “诸位。” “且慢。” 刹那间。 无数目光不由看了过去。 一个个眼神有些惊讶。 苏文景更是忍不住攥紧拳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 而顾锦年的眼神,也在这一刻,变得无比坚定与冷冽。 只不过,他的目光,锁定在了长云天身上。 后者微微皱眉,莫名觉得有些.......危险。 /90/90844/29686973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