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恍惚中晏水谣感觉自己就是块面饼,被翻来覆去地擀平搓圆,期间她几次试图逃走,但都失败了,最后嗓子都喊哑了。 她到底是低估了在这个年代,一年近三十还未成家的老男人! 就算久旱逢甘霖!一夜哔次郎也着实不可取啊! 她就像一个误入狼窟的无知少女,哭唧唧了大半个晚上,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她。 不过虽然闫斯烨在她眼中十分没有节制,好在下手知道轻重,没有伤到她。 她忘记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反正睡得极不安稳,一直在做梦,梦里有只大狼狗不停在她脖颈边舔啊舔的,眼里还冒着幽幽绿光。 要多吓人有多吓人! 就在她看见狼狗张开大嘴,露出里头的獠牙,似乎要将她吃干抹净之时,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睁开眼,外边的天色青黑发暗,仅有远处的一丝湛蓝色天光,说明时辰尚早。 她伸出手臂挥一挥,只摸到空空如也的被褥,上面仅有一星半点的余温。 空的? 这时她才醒了三分。 脑子里跟团乱麻似的,第一反应是:莫非是她夫君对她新婚夜的表现不满意,所以提前离场? 不然怎么天还没亮呢,新郎官人就不见了! 胡思乱想间,她忽然听见轻微的开门声,她实在没什么力气坐起身,浑身像被擀面杖碾过一样。 她躺在床上朝门的方向扭头,宛如瘫痪般只动了一动脖颈,透过朦胧的床幔她辨认出,推门而入的人恰恰是她新婚夫君闫斯烨。 他走近了,一只手轻轻掀起床幔,“醒了?” 晏水谣尽管睡得昏天黑地,但此刻还是能感觉到他周身笼着一抹淡淡郁气,似乎不怎么开心。 她心想:完蛋,莫非是真的因为她实战技术太差,闫斯烨想休妻再娶吧! 她正想劝导一下闫斯烨,即便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某方面也该求索无度! 谁经得住这种折腾! 这也叫是她日常有健身瑜伽的习惯,换做其他女子,没准就撑不下去了! 但她的话还没说出来,闫斯烨就开口道,“父皇病危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