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晏水谣蓦地怔住,适才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都消失了。 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:这么快? 难怪闫斯烨面色平淡,通常面临重大事件的时候,他就是这样神情淡然,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。 “父皇是在今夜丑时二刻情况开始急转直下的,适才李公公派手底下小太监来传话了,估计老三他们已经去皇宫侍疾了。” 说是侍疾,其实就是守在老皇帝身边,严正以待地等他咽气。 毕竟他这一驾崩,后续紧接着就是新帝登基的事。 可夏北百姓们都知道,老皇帝没有立过储,不存在太子继位一说,那他的遗诏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东西。 既然谁都知道遗诏重要,那谁想继承皇位,就一定会在诏书上动手脚。 这时候就得抢占先机,等老皇帝一断气,拿出一份莫知真伪的遗诏让周公公宣读,这事便算成了一半。 “我们现在是要入宫吗?” 晏水谣彻底醒过来了,手臂撑着床榻,裹住被子吃力地半坐起来。 “嗯。”怕她受风着凉,闫斯烨随手拿来件衣裳,遮住她光.裸的肩背,“要辛苦娘子这一回了,能起来吗?” 其他王妃及朝廷命妇怕是已经进宫去了,晏水谣尽管浑身酸痛,但也没到不能下床的地步。 况且她今日如果不去,宫里宫外那些个女人们还不知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呢。 不等于昭告天下,她新婚夜因为太激烈而下不了床? 以闫斯烨如今在夏北百姓心目中的明星地位,她很怀疑之后会被人编进香.艳话本中,那才真是脸都丢光了。 “能能!王爷你放心,我身板倍儿棒!负重跑十公里都没问题!” 想到这儿,她浑身一激灵,裹着被子就想翻身下床证明自己。 但她脚一沾地,双腿蓦地一软,猝不及防往地上摔。 显然是使用过度了。 好在闫斯烨一直留心她的状态,长臂一捞,将她重新抱回床边,无奈道,“我让新来的丫鬟进来服侍你梳洗。” 晏水谣想了下,“是你之前说的,帮我特意物色的那个丫头?她已经到府上了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