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周志强心急火燎的等候铁民回来,见铁民被二国架了回来,再看铁民的脚踝,已经肿胀的与大腿一样粗了。 “这个没用的东西。”周志强爬起来,和二国一起,把铁民送到铁路卫生所,值班大夫状,给铁民办理的转院手续,二国骑上铁民的自行车,送铁民去钢城治伤了。 周志强急得直打转,就是不知道刘冬梅的下落。 他骑上自行车,去铁路派出所,打听到刘守成家的地址,骑上自行车,去了一个叫破堡子的地方,其实离小镇不到十公里。 他一路找到刘守成家。 刘守成正盘腿坐在炕头上,不住地长吁短叹,刘冬梅坐在一旁,已经哭成了泪人。 刘冬梅陪周志强回家,她进了周家的门,整个人就没闲下来。 周志强对她的一番叮嘱,她听了面红耳赤,还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。 女人嘛,早晚都会有这一天。 刘冬梅以为周志强能主动跟她谈及此事,想必已经做通了铁民的思想工作。 刘冬梅领教过铁民的腼腆,他在医院无意中碰到刘冬梅的胸,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。想让他主动与刘冬梅靠近,还要住在一起,他更没有这个勇气了。 周志强的所言所行,虽然有他自己的倔强,至少也是经过铁民认可的。 刘冬梅一想到今晚,就要跟铁民成为夫妻了,她既兴奋又紧张,甚至还夹带着一丝丝不忍。 她生长在农村,所受到的传统教育,不仅仅是男尊女卑,夫唱妇随。 上杆子不是买卖,也是在她的生活圈子里,始终被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固执。 我虽然想嫁给你,但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什么都给你了。即使给,也得先有个说法才行。 虽然她一时想不出来,该有一个怎样的说法,但还是想要跟铁民矫情一下。 刘冬梅在做饭这段时间里,反复掂量着,该要一个什么说法,最后勉强形成一个思路。 她可以跟铁民住在一起,但绝不能让铁民占她的身子。 她知道,成了铁民的妻子,早晚都要经过这一关。她也提醒自己,铁民不答应跟她去办结婚登记手续,她绝对不能满足铁民的生理需要。 刘冬梅打定了主意,开始幻想着铁民要强行占有她时,她将如何应对。 正在她还没有充分的把握,认定能够拒绝铁民的过份要求时,铁民突然消失了。 刘冬梅异常兴奋与恐慌的心,遭到了迎头一棒。 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刺激,随即便是羞愧与愤懑,促使她快速离开周家。 她几乎是一路奔跑着回到自己的家。她边跑边在心里骂自己太贱,为啥这样上杆子去讨好人家,结果落到这个地步,真是羞愧难当。 她跑着哭着,走进自家院门,一路哭着推开房门。 刘守成听到刘冬梅的哭诉,他顿时血压升高,起身就要去周家要说法。 好你个周志强,你这不是成心要祸害我女儿吗。 没错,是我主动向你示好,目的也显而易见,可你做不了周铁民的主,就别把我女儿领家去呀。 既然你把女儿领回去了,就必须给我一个说法,不然,我就是豁出老命不要,也得跟你讨个公道。 刘守成正在想一招制敌的对策,周志强推开了房门。 看见刘冬梅全须全尾的坐在那里,他紧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,一声长叹说:“冬梅呀,你把我吓死了。” “老周,我需要你一个解释。”刘守成横眉立目,一下子蹿起来,拉开了要跟周志强拼命的架势。 wap. /90/90688/19910734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