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且不说朝中素来文武不和,长孙无忌会不会和李孝恭动起手来,所谓强扭的瓜不甜,本来就不和睦的俩人非要坐在一起喝酒,而且还很高兴的样子,太虚伪了! 再看李道宗一样笑得很勉强,他还时不时回头朝着自己笑笑。 这种诡异的气氛又是怎么回事。 张阳不禁打了一个冷战。 宴席就摆在村子里老人与孩子们打太极拳的地方,李泰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一张圆桌,菜肴和酒水都放在桌桉上。 李孝恭拉着长孙无忌落座两人开始推杯换盏。 见李道宗还站在一旁,张阳好奇道:“大将军不用饭吗?” “军中将领当值期间不能饮酒。”李道宗板着脸道,扫了一眼四下道:“能否借一步说话。” 先给了李泰一眼,让他看好河间郡王与长孙无忌,别让他们动手打起来。 张阳跟着走到一旁,拱手道:“不知道大将军想要与在下说是什么?” 李道宗颔首道:“你在朝中也是身居六部尚书之列,听说经常怠慢政事?” 张阳咧嘴笑道:“其实在下也有难言之隐。” 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 “要是处理平时政务我不如张大象,要说安排调度我又不如许敬宗,更不要说礼部寻常事务的处理上,我更不如李百药,至于为什么我也想问问陛下。” 又是一声叹息,李道宗见他的神情又多了几分沧桑之色。 张阳接着道:“我几次想要辞官,陛下都不准,还让我入了尚书省,主持朝中度支。” 李道宗沉默了,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语要如何接。 “或许这两年向陛下辞官的人太多了,过几年陛下或许会答应吧。” “……” “也可能陛下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才,想让我继续为大唐江山发光发热,春蚕到死丝方尽……” “……” 沉默了半晌,话不知再从何处说起,春蚕到死丝方尽?好句子呀。 便又问道:“听说你三十岁会重病缠身?” 张阳点头,“是呀,我三十岁会重病缠身,多说一句话都会断气的那种,所以我现在尽可能少说话,争取让自己多活几年。” “老夫观你气色甚好,这种话会有人信吗?” “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,与我何干,反正我三十岁肯定会重病缠身的。” “你这人果然很古怪。” “大将军过誉了。” 李道宗盘腿坐下,脸上满是严肃,看来接下来要说正事了,“青雀自小聪明,老夫听说他现在久居骊山整日厮混,可有此事?” 身为宗室长辈,李道宗确实有资格说教李泰。 毕竟是他父皇的堂兄弟。 张阳也坐下来,纠结道:“不知道是谁在散播谣言,说魏王殿下与在下厮混的?” 李道宗抚须道:“自然是坊间之人。” “大将军请看现在的魏王殿下。” 李道宗闻言看去。 “不知道大将军见到魏王殿下有何变化?” “老夫观之没有什么变化,不论是气度还是谈度。” “所谓雾里看花各有见解。”张阳收了收自己宽大的袖口,“难道大将军没有看出来吗?魏王殿下瘦了,小时候魏王殿下身宽体胖,时常气短虚汗,不瞒大将军魏王殿下来骊山是为了治病,治的便是这肥胖之病,何来厮混荒废一说。” “坊间之人不明白,魏王殿下编撰括地志,地理志,并且整理归类关外风土,于社稷有好处,从建设安西都护府,到现在的李绩大将军出征漠北都有莫大的帮助。” 李道宗看了一眼李泰,现在他正在给李孝恭与长孙无忌倒酒,“你如此一说还真是……” “对骊山不好的传言一直都有,抹黑骊山的人同样很多,在下本着井水不犯河水,而对于心胸狭隘之人,他们不过是坐井观天,看不到事情的全貌,是他们的愚昧让他们只有狭小的眼界,在下不会计较的。” 李道宗沉声道:“有人说你三张脸,两颗心。” 张阳黑着脸,“传此谣言其心可诛,我希望朝中可以将抹黑我的人就地正法,还我一个公道。” 也不知道这话最先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,好像是聊斋面世之后,便有了这种说法。 至于是谁在议论,记得最先有传闻是从宫里来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