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黑瞎子点燃香烟,将手伸过来,我一握:“我靠,你烫的能去摊煎饼了,都这样了你还抽什么烟啊,真想发热烧成电磁炉吗。” “这叫以毒攻毒,你不懂。” 我见鬼一样看着他,又看回小哥:“你快管管,我说不过他。” 小哥闷不吭声将我揽回怀里,让我头枕在他大腿上,我转过头,看见他一把掐掉黑瞎子的烟,再用针管抽出药剂打进他胳膊,黑瞎子“哎哎”两声,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快乐掉进水域,还没辙阻止。 我看一眼手表,距离我睡着已经过去七八个小时了,这里空腔的氧气目测能坚持三四天,况且我们也不能真的吸完氧气就走,还得给前面空腔的人留一些换气空间。最多待到后天晚上,我们就得更换新的阵地。 黑瞎子也是虎,一量体温,我38度他39度,比我严重却比我精神抖擞,我蔫了吧唧,他能跑能跳能打嘴炮,还能帮着小哥生火烤干粮,我们带的固体燃料不多,用得节省,除了烧水和热饭基本靠手电照明。 小哥忙碌着,我们就互相当对方的身体支架,靠在一块烧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,他耷拉着脑袋,终于在蹦跶数小时后出现了一丝病态。 可能心态好会传染,死不死的我倒是不担心,我只是在想,万一我们真折在这儿了,天真和胖子收尸的时候该有多无语。 出去后小花问他们我俩怎么死的,胖子一脸悲痛又一言难尽道:“被水泡死的。” 会成为业界笑柄吧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