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可我偏偏没有,听的清清楚楚,大脑从高速运转到进入死机只用短短一秒,我难以置信,用僵硬跟鬼似的姿势,机械回过身。 “看什么看!你眼里只有刘丧吗!” 天真满脸的血,骂骂咧咧镶在我背后的墙体,骂我的时候还在往外喷血沫子。 他大概位于格子的第四行,因为我一进来就被刘丧吸引注意力,天真身体上又都是泥,跟墙壁的土色完美融合,导致我根本没注意后面还有一大活人,但是现如今,看见伙伴的感觉绝对比看见鬼好,并且万幸我刚刚信号弹是对着天发射的,不然他要给我烧死。 我开心的几乎要哭出来,连一贯的哥字都忘记加,涕泗横流:“天真!你还活着!你要吓死我!人没事就好、人没事就好,我们都没受什么伤,他们在上面,只派我跟小哥——等会——”我忽而想到什么:“你们都在墙上当弥勒,小哥走的路岂不是什么都没有?” “你们分开走的?” 天真声线虽虚弱,但精神听着没什么毛病,先是讶异,然后大怒,他口吐鲜血还要瞪着眼睛骂我:“你们为什么要分开走,是他出轨还是你出轨,队里都是男的,他能出轨谁?他们还有谁比小哥好看,你又能出轨谁?而且就算出轨,你俩连一天都待不下去了?” “不是。”我听他胡言乱语,刘丧在一旁岌岌可危,脑子就更乱,我努力组织着语言跟他叙述来龙去脉,天真听完就大吼道:“操!我和刘丧下来后从来没有分散过!裂缝前的脚印不是我们的!你们被骗了!”他吼的特别激烈,突然就吸口冷气,疼的呼吸都粗重起来:“完犊子,真是完犊子,小哥有危险,我们也得凉,墙后面的玩意儿,不是我们能对付的,最多半小时,我俩就会被吸干。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怎么会在墙上?” 我知道无厘头的瞎急没有意义,只能尽力的冷静,获得尽可能多一点的信息。 天真断断续续的告诉我,他们中毒后的事他都没知觉,完全是无意识行为,等他有模模糊糊的认知后,已然为时已晚,他们都被禁锢在岩壁之上。 有一种植物,枝干上有吸盘,正死死的吸住他们,血液就从伤口处被吸出来,他穿着防弹衣,枝条暂时穿不透,刘丧穿的秋衣秋裤,薄薄的一层,对吸血草而言跟自助没区别,我来之前,他时昏时醒,刘丧一直都没理他,他还以为刘丧早已上西天入职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