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二十五、水穷处-《画斜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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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殿下在许久之前就已是不信那老相好,然也是从未当真信过贫道。只是两相一比,更愿意把这赌注压在贫道这头而已!”

    “殿下此行一为见一见盛家女郎,说一说当时不及说的,下一下“战帖”,告一个不知要为多久之别!这二,便是一早打算好的直奔良朝至尊而去!生死成败任凭天裁!贫道说得可对?”

    刘赫取过了东方的酒盏一饮而尽,“果然是瞒不过道长!然道长既然看穿,为何不曾洞穿?不仅随孤而来,还一反常态并不拦孤去见盛馥,又是安排下了一个如此适宜的暂居之地!”

    刘赫说着突然狂笑一声,“难不成是道长得天授意,道孤已是命不久矣。故此种种都当是圆了孤临终之愿么?”

    “啧!”东方不屑十足,“贫道若要送殿下来死,也定是会说明白了再送!且不会做这宵小之举!”

    “殿下因是不信贫道;因是不信那飘渺的羽王之说;因是不信自己是天命所归之人;然又似被推着样不得不行这必行之事!这才是抱了或死甚至是必死之心,以一搏之态要去拜会那良朝至尊!”

    “然贫道敢问殿下。可是有筹码可与武顺帝一议江山之事?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刘赫之笑心酸不堪,“孤有若有筹码,道长岂能不知?孤有的,孤自视为重的,哪一样又能入了良朝至尊之眼?“

    “孤搏的,无非是一个明君之德。搏他对子民之爱。但凡他是于江山子民有德有爱,孤便有生机!若是他无有德爱,亦或是孤时运不济,他虽有德爱却容不得孤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刘赫说到此,对着东方笑得揶揄,“道长或者要二十年后再寻羽王来成就天命之事了!”

    “殿下还是不曾好生听了贫道说话!殿下还是不曾信得贫道!”东方一拍石案,颇是无奈气恼!

    “殿下这几月来虽是凡事不瞒贫道,但也只见贫道遇事多嘴多舌而不见殿下求助过贫道半分!”

    ”若殿下信赖贫道,就该知遇事可向贫道求助,根本无需得只身奋战!“

    “贫道既为行天命而来,东方家既为行天命而存,本来便是这世间最大的筹码!”

    “殿下放着贫道这般的筹码视而不见,见而不用,反而要去送死?当真是气煞贫道也。。。。。。。!”。

    倏得,刘赫像是闻到了的木樨香。绵长沉绵的香气,隐约正在扫去冬日的晦涩、灰霾。。。。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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