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六十一、笃意茫-《画斜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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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盛馥!是孤!孤只是想来看看你!无须惊怕!”
不不不!盛馥在心内惊呼:梦!这定是梦!定是自己梦魇得深了,不曾醒确当醒了!
“醒来!快些醒来!初柳!绿乔!”盛馥喊道。
“休喊!她们而今甜梦正酣、才是不会醒来之人!”
“什么?!”盛馥急怒之下再顾不得什么,蓦地睁开了眼就欲翻身下床去看个究竟!
“无妨的!”刘赫任由盛馥挣脱、坐起,但之后、却又是牢牢霸住了她的双肩,“孤此来不想她们知晓、也不想她们打扰,这才是让她们睡熟些,并不会伤了她们分毫!”
“刘赫!”盛馥怒不可遏!之前种种惊忧、样样纠结俱是烟消云散,“你乃堂堂皇皇一介宗室子弟,怎能做出如此下作、不堪之事?”
“你当是迷晕了她们便好了?我若大声作喝,这院子里乃至整个府中可多的是人!”
气急败坏的盛馥一面扒着刘赫的手,一边斥着,“你快去与她们解了药性!不然!”
“不然如何?”刘赫笑道,“孤确是带着酒气、然并未醉!既是未醉、既是可安然来到此处,那便定是已让能及之人个个梦甜!”
盛馥懊恼不已!适才自己为何要癔症般地想起他来,还问了那两个丫鬟那许多荒诞之题!可是自己心念太执才把他招了过来?
“你既来看我,那也是看过了!快些走罢!你迷倒了我院中所有之人也是无用。今日都是会早起,想是再过一刻,我母亲也要来了!耀王殿下想是不会拜会下我父亲、母亲罢?”
“有何不可?孤求之不得!”刘赫像是厌烦了盛馥总去扒他的手,一拢一靠,索性将盛馥揽在了怀中,“尚早!尚早!时辰尚早!孤还可享些与盛馥独处之时!”
“孤料定了今日齐恪定不会在。又哪里会错?!恪王殿下明日定是要风光荣耀地接了王妃回府才是!他今日怎能在?!”
“你!”盛馥气极语滞!上回见他是那般萧瑟悲戚之色,怎么今日竟是一副无赖泼皮模样,且他此行此样,盛馥与他相识至今可是从未见过!
“盛馥!你定是在怨孤言而无信罢!尔香堂一别,你我当是不历久不相见,然孤今夜却又是来了!在你大婚前夜,孤又是来了!这于你、是惊怕还是惊喜?!”
声声似是调侃实则凄惶之言,字字落砸在心房,盛馥须臾间心悸难耐、呼出了几息痛惜。
“刘赫!你我注定无果!你这般纠缠不休的并不是我、而是你一己之心!何必?何苦?”
“你可知卫夫人墨宝我本就是要给了盛为的、并无有予你之意。还有那杯盏,我让尔永送去只想告知你、我只剩坐商联贾之谊,还有那双傲霜,本也是我贪玩才是留下了不曾送回,并无有我与你有情之说!”
“若是我那时做了什么让你会错意的,权当是我错了!殿下莫再要为此、为我磨折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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