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邢寶華站在門口,一臉無辜的,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。 李文剛說道:“hk來的歌手,確定一下,能上節目嗎?” “能啊!都說好了,來到國內都聽我的。” “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?”李文剛驚訝道。 “我和他們原先的公司合伙開了一家新公司。我不是手里有個音像出版社嗎?也搞了個經紀公司,我經紀公司旗下的歌手,在hk歸華星公司負責推廣業務。他們旗下的歌手來內地,我那家經紀公司負責推廣業務。所以他們來國內,就得聽我的安排。” 聽完邢寶華解釋,李文剛點點頭,拿出張紙來,寫寫畫畫的。 接著說道:“他們的節目要報上來,我好做安排。” “行啊!那邊有經紀人負責對借,我把聯系方式給你。” 把王維豹的尋呼機號給李文剛,讓兩人聯系。 邢寶華從李文剛這邊出來,回到酒店,在門口看到他旗下唯一的男歌手,王昌樂坐在大廳沙發上。 見到邢寶華進來,連忙的起來迎上去。 “老板。” “嗯,專門等我?有事兒!” “我,之前王總給我說,演唱會的嘉賓暫時沒我,我,我想申請試試。” “沒告訴你原因嗎?” 見王昌樂搖頭,邢寶華說道:“或許有他的考慮吧!這樣我回頭問問。國慶晚會好像有你的名單,歌曲聯系的怎樣了?” “一直在努力,不會讓您失望的。”王昌樂說道。 “好好表現,總有你出頭的日子,公司會給你機會的,好好把握住。” “謝謝老板栽培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說完,王昌樂轉身離開。 邢寶華看著他的背景,有所陳思。 鄒文娟的演唱會,會有他出場的機會,為何王維豹給他砍了?而且還沒給自己說? 先去王維豹的房間,問問情況,結果房間沒人,就去酒店的會議廳,目前這里被當做樂隊練習的場地。 進來后,見到王維豹和李大爺還有鄒文娟都在這兒。先沖著王維豹招招手,請他出來。 “阿樂剛才找我,說演唱會的出場,你給他砍了,怎么個情況?”邢寶華問道。 “他唱的那首《姑娘》我感覺不合適,本想等你回來說,沒想到他提前找你了。”王維豹說道。接著又對著邢寶華說道: “國慶晚會的《有沒有人告訴你》審核的時候被卡卡住。我今天找你的時候發現不在,給你尋呼和手機都聯系過,沒見到回?” 邢寶華一拍腦袋,兩樣通訊工具,唯獨在省城沒辦理,奶奶的,該死的漫游,啥時候上馬,總不能讓人背著十幾通訊設備,單獨配個通訊員背著吧。 “我先問問情況,如果過不了就算了,演唱會的歌,你認為不合適?” 王維豹說道:“愛啊,情啊!比較min感。” “我先回去打個電話。”說著邢寶華就走了,這廝為了省事,就把原先楚生哥的歌直接復制給王昌樂。 誰知晚會節目審核的時候被卡。有必要那么嚴嗎?早幾年,邢寶華不會埋怨,也不敢弄這些歌,可現在都八十年代中期了。 親嘴的電影,光膀子的床戲都有了。一首離別之苦的想念之歌,就不行? 只要這首歌沒問題,那么那首《姑娘》也沒問題。 回到屋里,借用房間的電話,給李文剛打過去? 說自己歌手的歌被卡了。問問怎么回事兒? 李文剛也不知道,說讓邢寶華稍等,他先了解情況,再給邢寶華回電話。 差不多十幾分鐘后,里李文剛說道:“有位老藝術家對那位歌手唱的歌,說是靡靡之音。” 聽了這話的邢寶華都有點氣笑了,對著李文剛說道:“我能說句我去年買了個表嗎?” “這和你買不買表沒啥關系,知道你有錢,去年買了個表,那表我看過,確實很有男人味,但和唱歌沒啥關系。” “老藝術家就是個棒槌,你說,我們大老遠的來了,還請了hk的歌手過來,容易嗎?這首歌沒問題,你能給協調一下嗎?” “不好辦?” “沒說鄒文娟和hk歌的事兒?” “鄒文娟唱的英文歌,能聽懂才怪,hk歌手的歌沒問題。” “我弄了那么多歌,都沒事兒,怎么就一首歌給卡主了呢?一對情人分居兩地,訴苦一下愛情之苦,怎么了。難道兩地分開的夫妻,情人都不能訴苦了?這是這首歌的主題思想。” “哎呀,消消火,要不這樣,明天我親自過去幫你協調一下。” “我就不出面了,或許這首歌和晚會的主題不合適,只說就行,但要說卡靡靡之音,這事兒我要討個說法,你們不給我個說法,我明年不來了。” “你這孩子,年紀輕輕的火氣不小!行,隨你愛來不來。”說著李文剛掛了電話。 得,本想拿捏一下李文剛,誰知道人家也不吃這一套。也不想想人家啥身份,只要這時期的國內歌手,都是一個電話就能喊來。 放下電話后,邢寶華先了想,不行讓王昌樂在演唱會上唱《有沒有人告訴你》。 自己弄的演唱會,怕啥,大不了那首《姑娘》也上。都是思念之情的歌曲,又不是h歌,怕啥? 接著又去找王維豹,把事情定下。 王維豹勸說邢寶華,最好等一段時間,或者換歌,沒必要非要唱他的兩首歌,風險性比較大。 “前怕狼后怕虎的搞個毛。就這么定了。”說完邢寶華走了。 留下王維豹,一臉的苦悶。 李文剛放下邢寶華電話的時候也抓了抓頭發的。 這個愁啊! 老同志的意見要聽,聽了,就不給邢寶華面子。 幸好邢寶華沒聽到那位老同志說道:“一個男的,唱歌軟綿綿的,哪有什么陽剛之氣啊!就是哪個女娃唱的還很高亢。” 老藝術家們聽的歌,都是那種剛健、雄渾、有力量的g命歌曲。 邢寶華手下的歌手,調雖然高點,但聲音輕,像是軟綿綿的,沒有一點陽剛之氣。 加上情啊!愛啊!闡述。得,被那幾位老藝術家們認為歌曲有點腐蝕人的意志,所以就定下了靡靡之音。 如果硬著頭皮針讓這位歌手上臺了,不光會把他推到浪尖上,也會對當下的環境造成不必要的影響。 牽扯到的人可就多了,誰拍板讓上的,為何反對的時候還要等著壓力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