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所以他們寧可不讓歌手上臺,更不想被牽連到。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讓歌手換歌。 可惜,王昌樂除了在hk學習樂理和技巧外,真沒啥歌。 邢寶華就給了他兩首歌。王維豹也在幫他收歌,目前還沒整理好。 加上邢寶華參加這次晚會還有演唱會,都是拍腦門定下的。并沒給多少時間,所以王昌樂只有邢寶華的兩首歌拿手。 晚會的前一天,被通知要開個會,于是大伙匆匆忙忙的去大會禮堂。 好幾位年紀不小的老藝術坐在講臺上,排成一排。 可惜邢寶華一個不認識,開會的內容講了很多屁話。 什么風氣,什么潮流,什么西化。 其中有個老藝術家還講到:“手拿著話筒,邊走邊唱,邊唱還邊跳舞,什么架子鼓,沙錘,電吉他,還有五光十色的彩燈,這些都是西化腐朽、墮落的表現。 依靠音頻放大器來創造某種環境,博取聽眾,在三十年代就有了,這回死西資世界的夜總會,酒吧的玩意。我們不能學。尤其拿著話筒一會跳舞,一會唱歌,今天開會給你們定個調子,明晚上的晚會會都不許這樣,老老實實的拿著話筒唱歌就行。” 聽了對方的話,邢寶華心里不知道說了多少句臥艸了。 那位講話的說不能用擴音器,你面前那個帶長把的是啥。叼嗎? 電吉他,架子鼓都不能用,怎么伴奏啊! 讓演員傻不愣登的站在話筒前唱歌?那還不如,請一臺錄音機放舞臺中間,直接放磁帶比較好。 “這幫老藝術家門從那兒冒出來的,去年怎么沒出現,還有,央媽都不敢這么說,你們能比央媽的藝術成就大?” 這幫人是不是還生活在那個古老的時代吧! 不過這幫人的出現,甚至帶有批評的成分,讓邢寶華多少意識到,今年可能風變向了。 人家既然提出批評來,邢寶華要接受,不能讓鄒文娟頂在浪尖上,得撤。并風頭。 但演唱會?咬牙繼續。 開完大會,邢寶華趕緊找李文剛,說鄒文娟的曲目要撤,牽扯到樂隊啥的。 “先別撤了,鄒文娟的歌樂隊不用上了,直接用伴奏帶。” “你這邊有啥消息,是不是風向要邊,我好及時轉舵啊!” 李文剛扔給邢寶華一根煙,說道:“你咋那么min感呢?我說沒事兒暫時沒事兒,也別去打聽,給自己增加壓力。首d那邊給你協調好了,該演出還是演出。” “廣告都播出去了,你是不知道票有多搶手,我要是不辦演唱會,放那些人的鴿子,你想想,幾萬個人還不得把鄒文娟給撕了?”邢寶華苦笑著說道。 “你知道就好,沒啥擔心的。”李文剛擺擺手,讓邢寶華先回去。 晚會那晚上,由王維豹陪著鄒文娟和hk歌手去的。 其他人收拾行李,等鄒文娟唱完那首歌,大家直奔火車站,去首d。 今年魯東的國慶晚會,邢寶華真不想吐槽了,磁帶伴奏?那不如直接對口型假唱呢? 咦!好像用不了幾年,在這種模式下,真有這么干的。臥艸,怨不得假唱成風啊!這是被逼出來的。 管不了那么多,先保住自己這邊再說。 本想坐飛機過去,可惜時間和航班不對路,好在火車的時間趕趟。 還是文工團給辦理的臥鋪,這就方便很多,雖然是單趟的,但回來不著急不趕時間,到那邊訂回來的機票就行。 hk來的歌星,也跟著四個樂隊的小孩學會了打牌。 打累了也就去休息。 到了首都,打車去首體附近酒店住宿下。邢寶華讓他們養精蓄銳,而這廝跑去和蘇雅見面了。 順便送給蘇雅一臺最新的復讀機,雖然沒有教材,但空白磁帶還是有的,讓她先去新華書店看看有沒有英語教材磁帶,跟著練習口語。 蘇雅也想去酒店看看hk的歌星,其實就像膩歪著邢寶華。 這廝頭有點大,好在這廝有點機靈怕蘇雅查房,辦理房間時也給小妖精一間高檔房。 畢竟小妖精的身份已經默默的轉變了,兩人見面不會顯得尷尬? 回頭讓小妖精避讓一下。 好吧,很多事兒邢寶華都是白操心,兩女會面也沒出現尷尬,甚至還有說有笑的。 一幫人閑著也沒啥事兒,四個小孩沒事兒就玩撲克,不是玩錢的那種,是叫升級,打分的。(其他區域不知道叫什么?) 也不知道誰提議,人多了一起玩。 邢寶華本以為分幾桌,誰知道有人說玩夠級。 這種牌,魯東人最喜歡的一種娛樂方式,有時候你會在馬路上見到好幾撥人蹲著,或者坐著玩。 六個人玩,在場的都十幾個人。有說完夠級的,又說完保皇的。大部分都是魯東的玩法。 hk的歌手說不然玩大老二。估計也就他們會玩。 為了避免差異,讓hk歌手入鄉隨俗,分出一個人去教他們打保皇。 邢寶華蘇雅加上小妖精李大爺,四個小孩中的兩個湊一桌玩夠級。 不玩錢,貼紙條。 定好規矩,悶三。 也就說,最后一道牌必須是三,倒數第二道牌出去后,沒人打得了,三出去就算跑了。 邢寶華、蘇雅、李大爺一幫。 其實邢寶華想讓小妖精跟他一伙。誰知這丫頭,竟然跑到蘇雅對面,要打對頭? 奶奶的這是想通過打牌來杠一杠啊! 邢寶華有苦說不出,只能看著兩人扛。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牌局。自作自受怨得了誰? 兩人都抖級牌,牌都很好,打的火熱,就是不讓小妖精,開點。(開點后能出最小的牌。) 兩人手中的打牌刷刷的出,聯幫都幫不上忙。只要聯幫出手幫一道牌,俗稱燒牌,必須一把走完才行,不然燒牌不成功就算大瘌了,排名最后的意思。 第(3/3)页